了什麼,有一個土匪記得一點戒毒的可怕痛苦而已。要是旺丹知道阿奴做的事情,只怕當場帶人遁逃,那會跑來吵鬧。
雲丹出來問道:“有人受傷?”
“那倒沒有。”旺丹蠻老實的。
雲丹一臉莫名其妙:“那阿奴怎麼虐待他們了?我還特地吩咐不準缺吃少喝的。”
旺丹語塞,土匪們也說不清數怎麼回事,實際上那幾個土匪都胖了,一路上好吃好喝外帶宵夜還不幹活,以前哪有這樣的好日子,他們身上只有一點戒毒時抓傷還有繩子捆綁的淤青,不過都很淡了,這個旺丹倒不介意,畢竟自己想搶人來著,人家小姑娘沒有卸胳膊卸腿已經很厚道。現在他才發覺自己一衝動跑過來吵鬧很不妥,半點沒有顧忌這個新結拜的義弟的面子,他很不好意思的道歉。
雲丹寬厚的笑笑:“誤會而已,說開就好,我那師妹只是有些小性子而已。”說話時帶著一臉寵溺。
旺丹對他的單相思很是同情,正想安慰他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惦記那多有毒的曼陀羅。雲丹又一臉神秘的開口:“實際上,你弟弟多傑不是阿奴殺的。”
啊?旺丹被這個訊息震驚了,殺人兇手也要冒認?
雲丹繼續說道:“那天是你弟弟多傑突然抓了阿奴,阿奴一個朋友衝上去救她才傷了你弟弟,不過她的匕首有毒,所以。。。。”
“是誰?”旺丹頓時像只打飽了氣的青蛙。
“這個我不能說,人你也找不著了,她是異族人,已經回鄉了,不過她救了阿奴一條命,所以阿奴才會承認已殺了人,其實阿奴膽小的連只雞都不敢殺,更何況是人。”雲丹兩樣滿是誠懇。旺丹好忽悠不代表巴羅帕厝別的人也同意好騙,阿奴和族人以後都要生活在這裡,只有先放出輿論,幫阿奴開脫此事才是上策,況且他們既然與三巖人握手言歡,中間這點隔閡還是要完全消除。
旺丹立馬洩了氣,想想那次襲擊,探子的確有說過雲丹的隊伍裡有異族人,他馬上信了十成。現在是誇雲丹和阿奴講義氣呢?還是罵他們隱匿兇手?畢竟那時候自己受僱於雲丹哥哥扎西要殺他。
沒等他想好,雲丹說道:“為了賠禮道歉,我和阿奴準備了禮物給你,你過來看看。”
一個巨大的黑帳篷裡堆得滿滿的茶包,雲丹說道:“這是阿奴從中原好不容易弄來的,分給你一半五百馱。”劉仲等人在這裡呆了一個冬天,春天才起身前往雅州,阿奴料的不錯,沈謙的確很有門路,一個月後一千馱茶包就先到了,後面的還會陸續運到。
旺丹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中原茶馬司關閉後,他們的茶葉中歐啊就斷頓了。劉暢劉鵬為了資金快速週轉,只跟有能力一次性付出大筆款項和大量馬匹的大戶打叫道,這些大戶人強馬壯,根本搶劫不到。如此販運來的茶葉打鬥奇貨可居,價格高昂,若是買得起,他們還做土匪做什麼。雲丹送的這些茶葉不啻於雪中送炭。
這邊雲丹又以高價向阿奴買了這五百馱茶葉,這下子正對了阿奴的心思,大小姐眉開眼笑,對雲丹親熱了不少。雲丹抓住阿奴的軟肋,目的達成,樂得整日見牙不見臉。他早早送出信,現在只等一個人的到來。
一日清晨,他流進帳篷拍醒阿奴:“走吧,我們去接一個人。”
“混蛋!”阿奴迷迷糊糊地大發脾氣,枕頭和衣服齊飛。阿羅和阿都兩人此刻正躲在毯子底下竊笑,他們跟她同一個帳篷,早已被雲丹收買,只是誰也沒告訴雲丹阿奴有可怕的起床氣。
被砸的暈頭轉向的雲丹心中默唸“不能生氣不能生氣!”轉頭見阿奴繼續鑽進了毯子下面,心想她怎麼不把毯子也順便扔了。最後一把梳子“啪”的一聲砸上了他的額頭,雲丹忍無可忍,一把扯過毯子裹起她,扛起就走,直接將阿奴想插秧一樣放在納森背上,自己也翻身上馬抱緊她,馬肚一夾,納森興奮的狂奔而去。
阿奴做夢也想不到會被人綁架,兩掙扎都忘記了,在顛簸的馬背上她終於清醒過來。此時已經跑出去很遠,天剛矇矇亮,除了受驚飛奔的羚羊,茫茫草原上連帳篷都看不見一頂。雲丹卻柔情款款:“你再睡一會兒。”
“睡個屁!”她氣得大爆粗口,看看四周都是雲丹的人。只有拉隆忠心耿耿跟著自己,她趁著拉隆和雲丹緩步並行的時候,示意他抱自己過去。雲丹惡狠狠的眼風掃過,拉隆嚇得縮回手,小主子,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阿奴氣的打顫,雲丹一開始感覺良好,後來發現不對,掰過頭一看,只見阿奴咬著嘴唇,滿臉是淚,頓時慌了手腳,他連忙解釋:“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