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床。。。。。”見阿奴眼露兇光,他迅速改口:“阿仲,對了,我們接阿仲。”最後幾乎是用喊的,他毫不懷疑,只要他說慢了,阿奴立刻會推他下馬。
阿奴聞言安靜下來,他暗暗吐了一口氣,手忙腳亂的找出一條帕子給阿奴擦眼淚,阿奴就著他的手狠狠的醒了一大團鼻涕,粘的滿手都是,他一陣噁心,若是以前,絕對會抹會阿奴身上,現在只好用帕子將手擦了又擦,臉色還要掛著笑。達熱等人見他笑得毛骨悚然,紛紛縱馬跑了。
等一切都收拾好,阿奴又打了個噴嚏,她不想其他吐蕃人一樣穿著袍子睡覺,昨日沐浴之後只穿了一件綢睡衣。雲丹現在只能用羊毛毯子裹著她低聲下氣地求這個小祖宗靠在自己懷裡,快馬來回就兩三天的路程,他也沒多帶衣服。
他靈機一動,連忙叫拉隆回頭去收拾阿奴的衣物,順便把這個礙眼的傢伙支開。形勢比人強,阿奴眼淚旺旺看著拉隆一步三回頭,拉隆倒不是捨不得阿奴,他實在害怕這個小主子事後報復他。
之後的路上雲丹不是露出怪異的笑容,阿奴被他笑得渾身像是螞蟻在爬,難受之極。一路白雲藍天,綠野花樹,海子流泉,風景雖好,兩人都沒了興趣,一個是應為美人在懷而心猿意亂,那個美人卻心驚肉跳,生恐此人忽然腦子發熱,獸性大發。
雲丹告訴阿奴劉仲還滯留在雅州,這次他會押運一批茶葉和金銀上來,他準備在木格措等他,給他一個驚喜,阿奴怨道:“驚嚇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