嚨咬穿了。
阿奴聽後拍拍尼爾斯表示安慰,狗狗的鼻子很脆弱,尼爾斯一直痛的哼哼唧唧。阿奴只好陪著它。
丹派見她問完俘虜,過來請她和阿波過去見自己的師叔格西藏波瓦。他是都松欽巴掌教的弟子,西夏新上任的國師。丹派等人這次就是護送他來西夏的,不想碰到阿奴等人。
阿奴摸摸鼻子,也不知道自己誤傷了誰,待會得去道歉。
上師是個和藹的寶相莊嚴的中年人,跟瘦乾乾的向巴比更像喇嘛。當然阿奴的喇嘛標準是自個的阿爸羅桑。
他旁邊坐著一個胳膊上包紮著繃帶一臉戾氣的男孩,大約十歲左右。見她走過來,厲聲用漢話喝道:“把她抓起來,那種藥給她也嚐嚐。”
他旁邊坐著的清雋少年反駁道:“不是說了是誤會嗎?你氣量也太小了。”
男童怒道:“按輩分你是我侄兒,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坐在上師另外一邊的一個男孩慢吞吞的說:“按身份我是儲君。”
這一下兩個都不說話了,受傷的那個男孩很不痛快的‘哼’了一聲。
見他們窩裡鬥,阿奴樂得看戲。對照國師的身份,這三位看著衣衫華麗精美,應該是西夏皇族。
阿奴行禮後坐下,那個男孩又大呼小叫起來:“賤民,誰讓你坐的?”
她想:怎樣都是自己誤傷了人家,跟一個孩子計較什麼。當下溫聲道歉:“對不住,那時候我還以為你想來偷襲我們。”
那男孩不依不饒:“哪能就這樣算了。”
最後還是那個溫吞男孩說了一句:“看在國師面子上,你消停些吧。”
受傷男孩再不敢吭聲,只是惡毒的瞪著阿奴。
阿奴不會想到,眼前吵成一團的這兩位堂兄弟和另外一位比他們年紀都大的侄兒就是未來西夏的三位皇帝。他們在位的三十幾年,皇權頻繁更替,宮廷裡充斥著陰謀和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