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帝被救出來了。”他們就算是暴亂也需要名分。
這是這些天最糟糕的訊息。阿奴驚詫:“誰幹的?”啟正帝就是劉琅。
沈雄分析:“只可能是明教徒,那些人昨晚應該不止來求娘娘,只怕還找了別人。”
“別人是誰?”
沈雄搖頭:“能庇佑他們的左不過是司徒家,王家,崔家,陳家,吳家,嚴家,魏家……這些高官顯貴。”
“梁王舊臣?”
“陳家和司徒家,嚴家都是。也可以說部分都是,那些開國世家屹立近兩百年不倒,自成體系,管你誰當皇帝,他們都穩坐釣魚船。這次慫恿明教徒叛亂,看樣子是被皇帝逼急了。”
劉珉一上臺就跟世家暗地裡對著幹,不說這些年毫無頭緒的幾起刺殺事件。最近的那次方綺把司徒侍郎的官司說撤便撤,皇帝出面擺平,別的人都好說,他愣是沒有起復。司徒家族歷代在文官司中聲譽很好,大都擔任一些清貴的要職,地位超然,這次被搞得灰頭土臉,世家之中頗有怨言。不過阿奴這個草頭王妃一向被排除在真正的上游貴族社交圈之外,她也沒有融進去的心思,很多事情並不知道。
突然外面開始傳來一陣急促整齊的馬蹄聲,倏忽就到了門前。沈雄臉色變了變:“是禁衛!”
阿奴看見街道兩旁上已經站滿了騎馬的禁衛軍,心裡鬆了口氣,東街這一塊都是官員住宅區。
這座城市剛建成不到一年,眼看又要開始新一輪的血洗。那些世家們在害怕什麼?是害怕被劉珉死前大開殺戒,自己家族會被推出來殺雞儆猴?還是怕自己的權柄不保?阿奴心中無解,就算她有了聽風堂,能夠收集朝堂的動向情報,但是卻判斷不出風向,就像炒股的時候不知道股票何時會起落一樣,明明全部資訊都擺在那,就是判斷不出來。此時她才知道那時候劉暢整日要她看此情報分析給他聽的用心。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