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
“嗯!”那名把總點點頭,又把千里鏡拿了出來,不停的張望著。
“不就是有個千里鏡嗎,你老拿出來炫耀什麼?”他對同伴的毫不理睬顯然很是不滿,說著,就要把他的千里鏡一把搶過來。
另一名把總很輕鬆的就躲了過去,說道,“你不覺得有一點不對勁嗎?”
“不對勁?”他顯然很是不解,說道,“有什麼不對勁的,等會我們就死死的壓住他們,四面八方,團團的圍上,然後再架上炮來轟,看他們還能怎麼樣。”
“說的也是,不過總有一點不對味的地方啊!”他一邊說著,又一邊把千里鏡拿了出來。
“你就是這麼疑神疑鬼的。”說著又要去搶他的千里鏡。
這時,他又聽見那名把總說道,“真的很不對勁啊!”
此時,那些圍著方陣盤旋的哨探察覺到一絲不對勁的味道了,能夠成為哨探,那個不是打老了仗的若是一般的人這麼被他們圍住,要就動彈不得,滿臉都是進退失據的恐慌。
為什麼這種恐慌在他們面前就看不到呢?雖然那三百個人暫時停止了前進,但他們在這種圍困之下絲毫沒有顯得慌只是有條不紊的在做著調整,有條不紊到讓人麻木的地步。
戰場上的敏銳xìng讓這些哨探產生一絲異樣的感覺,眼前的那些方陣不是由人構成的。一想到這一點,心中就是一陣戰慄,努力的想平穩心神,不過卻又悄悄的把馬拉開了一點,他們只想離這支方陣遠一點。
不過真正讓他們感到恐懼的是,就在這個時候,由三百人組成的方陣突然移動了起來,只是安排了少量的人做好防守和監視,再度一往無前的向著清兵的陣勢推進過去,彷彿渾然就沒把那些個騎兵放在眼裡。
“啊!”不知是誰驚呼了一聲,他感覺到自己的常識被顛覆了過來,這樣笨重的方陣,居然沒能讓他們纏繞住。那些呼嘯著,不斷策馬奔跑的清兵同樣感到一絲驚恐的情緒更加濃厚。
“那些人難道就不知道恐懼嗎,難道他們不知道時刻會有人從他們背後捅上一刀,或是來上一槍嗎?”騎兵們腦袋裡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在訓練保持這麼好的陣型尚且不易,何況是在戰鬥中,在強敵環視之中。人的常識一旦被打破,面臨未知的境況時,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恐懼,並且將這種恐懼不斷的向周圍蔓延。
“真強軍也!”拿著千里鏡的把總不禁讚道。
“少長他人志氣,沒自己威風!”另一名把總又要去搶他的千里鏡,還是撲了個空,忿忿的說道,“強軍又能如何,照樣用炮轟死他。”
拿著千里鏡的把總沒有理他,只是說道,“只怕得有有一場血戰了!”
“那也不一定,在這種情況下,還敢快速衝過來,找死。”
正在他們說話間,只見騎兵隊裡一陣呼嘯,十幾名騎兵就拿著三眼銃就朝陣勢的後方殺奔而去。
頓時,無論是正在出城,準備整頓隊形的清兵,還是潛伏在山林中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死死的瞪著平地上,那個的方塊處。
區區三百人的方陣,在這一剎那引來了幾千人注目。
他們的陣型,讓他們潰散,讓他們給我亡命的逃。”那名清兵把總不再去搶千里鏡,而是騎上馬,不斷的衝著那邊大聲叫好。
那些清兵騎兵更是死死的瞪著那的方陣,只要對方有一點的慌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把他們的陣勢徹底的攪然後那些已經出城的兵馬,會源源不斷的衝向這裡,將把這支部隊徹底的拖入死地。
只聽得方陣之中的一名劍士,突然下令,然後整個陣型彷彿一個人一樣,“刷”的一聲就停了下來,面對後方的武裝農夫立馬把槍舉了起來。
“這不可能!”環視在一邊的騎兵驚呼道,但衝鋒的騎兵已經來不及反應,只得本能的舉起三眼銃,渴望在對方之前把火槍shè出去。
不過,此刻他們連這麼一點的願望都做不到,有且僅有朝向他們那兩排火槍手shè出彈丸。
十幾名騎兵瞬間就倒下了一半,剩下的幾名騎兵再也忍受不住,不管不顧的就要打馬向後跑去,但裝備掣電銃的武裝農夫迅速的更換子銃,以一種他們完全意料不到的速度再次
剎那間,又是幾名騎兵倒下,最後逃脫的一名騎兵瘋狂的策馬奔跑,久久不敢回頭,然後在一個安全得不能夠再安全的地方,驚魂未定的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站在一旁的騎兵也是看傻了眼,這種冷靜到殘酷的軍隊究竟是何時誕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