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人,難道他們比圍困漢中的明軍還要可怕嗎,既然吃了敗仗,我們就得千倍萬倍的從他們身上討回來。”
聞聽此言,眾將jīng神一震,沒錯,他們又不是沒吃過敗仗,不過那些曾經打敗他們的人,不是死了,就是降了。如今面對的不過是區區三百人,以兩千對三百,難道他們還有理由害怕嗎。
頓時,眾將齊聲請戰,“請總兵大人下令。”
“好!這才像是我的兵。既然那個土財主把他的匪兵都送到了我們面前,我們沒有不吃下去的道理。不過我們也不能硬拼,沒道理讓我們的兵白白流血,利用我們人數的優勢,把他給我圍困起來,用炮轟。”
眾將臉上頓顯喜sè,他們早就聽說過那個土財主雖然火槍犀利,卻沒有炮火支援,心中暗歎,不愧是總兵大人。
“去吧!”馬寧揮揮手,讓他們下去自行安排,這點xiǎo事總還用不著他來
當眾將魚貫而出,馬寧的身體突然一陣整個的jīng神氣兒剎那間就垮了下去,噴出一口鮮血,罵道,“可惡。”
明明援兵還有幾天就來了,只要再堅持幾天,隨著那些永昌府的jīng銳加入,完全就可以重振士氣,而那個土財主居然好死不死的選擇這個關頭,讓他只能硬著頭皮去迎戰。戰敗的事情傳開之後,因為城外連綿不絕計程車氣早就低落到極點,此刻,若是騰越城裡再傳出什麼怪話,引得軍心浮動,就會越發的不可收拾了。
每每想到這裡,他就越發的憤恨,明明身體已經傷重到那個地步,可還是咬緊牙關堅持,在沒有活捉那個土財主之前,他絕不能先讓自己掛掉,心中暗暗的發誓,一定要親手活剮了他。
同時,更是不斷的給自己說道,既然你敢從山林裡出來,就讓你有去無回。
就這麼想著,他突然就強撐著坐起來,喊道,“把馬yù叫進來。”
馬yù是他的部下,是他的親信,更是他的侄兒,因此,只是輕輕的一聲召喚,他立刻就來到了身邊,只見滿身披掛,顯然也是準備出城作戰了。
馬寧說道,“你親自帶人求援兵,你告訴他們,騰越城已經危在旦夕,李定國帶人打回來了,務必要讓援兵以最快的時間趕回來。”
馬yù微微愣了愣,半晌之後說道,“叔父,你是說我們出城的兵會敗。”
馬寧對這個侄兒還是極好的,強撐著身子解釋到,“那個土財主這些天收羅的土匪都到那裡去了,他真的只有三百人嗎,這次出城應戰我們並沒有十足的把握。”
馬yù神sè一凜,聽見叔父說道,“去吧!或許你帶來的援兵就是扭轉戰局的關鍵。”
不久,十數騎衝出城mén揚長而去。
**********************
山林裡,孫永金笑眯眯的看著魚貫而出的清兵,笑著說道,“終究還是出來了啊!”
'。。'
。。
第四章 破滅
飛揚的塵土,十幾騎哨探最先衝出城mén,然後是近百的騎兵,環繞著三百人組成的方陣,不斷的嚎叫著,彷彿是在挑釁,更像是在尋找著間隙,隨時就準備這麼來上一下。
不過,他們這麼做更大的作用是給予方陣中計程車卒以極大的壓力。當四面八方都是敵人的時候,人類意志的那根弦就會繃到極限,來自於背後的敵人永遠是最可怕的,你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就會來上這麼一下。
當這股壓力再也支撐不住的時候,那根弦就會砰然斷裂,然後如cháo水潰堤一般的崩塌,把整個方陣都撕裂得不成樣子,成為一群群的待宰羔羊。
此刻,就連那些潛伏在山林之中的新兵也在暗暗的捏著一把汗,特別是那些久經戰陣,原來就是明軍的人,他們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兇險,一旦方陣在這種困境中動彈不得,就只能任人宰割。當年在遼東的時候,不是沒有這麼強悍的方陣,無論是白桿兵還是戚繼光留下來的浙兵,他們無一不是讓滿清膽寒的存在,可失去友軍協助的他們,最終陷入一種難以動彈的結局,被火炮活活的轟死。
他們再看向城mén,只見清兵還在源源不斷的走出來,轉眼之間就有了上千人之眾,此刻,那些新兵的心揪得更緊了,不停的唸叨著,“不會有火炮吧,不會有火炮吧!”
城一名清兵把總開懷大笑,只見他的身邊是一的火炮拖出來,他像看寶貝一樣的看著那些火炮,然後對著身邊的另一名把總說道,“哈哈,不愧是總兵大人,今天咱們就狠狠的轟一場那些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