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的向前走著。
孫永金踏進土司兵的營地之中,看著地上散luàn的樹木,連他都看出了這個營地擁有著不少的漏若是裡面的兵馬戰鬥力極其頑強,這樣的營地倒也無傷大雅,偏偏裡面的兵馬還是個一觸即潰的角sè。
於是,大片大片的土司兵便被驅趕著朝他們主力所在的方向逃亡而去,不斷的擴大著這種擾動,漸漸的就把宣撫使的後衛部隊徹底的攪動,再也難以成軍,只留下恐懼的情緒不斷的向四周擴散著。
孫永金就這麼跟著大軍一路前進,幾乎就沒經過什麼戰鬥,就看見大群大群的土司兵跪在地上求饒。同時,在前線的土司兵陷入遲疑的過程中,李生明同樣帶著大隊計程車兵進行反擊,他相信只要把這些土司兵擊潰了,就算另一條路上的清兵能夠衝進山寨之中,也會成為無根之木,攪不起什麼風
此時,雖然土司兵依然佔據著絕對的人數優勢,當他們卻再沒有拼命向前的勇氣,不知在誰的帶動下,“呼啦啦”一下,就全都在瘋狂的向後撤退。
“敗啦!”形勢轉變得太快,宣撫使根本就沒有回過神來,只覺得兵敗如山倒,四處都是潰兵,再也聚攏不起來,而那些被他們填起來的陷阱則為李生明的衝鋒鋪就了一條順暢的大道,幾乎沒有什麼阻礙的向下衝殺著。
“撤吧!”一名親信在一旁說道。
快撤!”宣撫使回過神來,毫不豫猶的帶著最親信的人朝著xiǎo樹林鑽了進去。
就在宣撫使選擇逃跑的同時,喬欣一行人同樣來到了寨牆之下,正要用帶來的火yào炸開一條出路,卻不料上面就是一輪排槍過來,不過最讓人難以預料的是,來自背後的槍聲。
只見王品一路上早就故意落在後面,等到排槍響起,毫不猶豫的就拉開距離,然後朝著喬欣一行人開了一輪槍,喊道,“好漢,好漢,我們是來投誠的。”
喬欣不可思議的轉過身去,背後的血dòng在不停的流著鮮紅的血液,用憤懣而又不解的聲音怒罵道,“你,你這個叛徒。”
話音未落,只見王品一行人竟然不顧寨牆上還有敵人存在,提起刀,就向他那邊衝了過來,他身邊的親衛想上前阻擋,只見手起刀落,不過是三兩下的功夫,就被王品砍翻在地上。
喬欣身前再無人護衛,受傷的他更加無法保護自己,一柄大刀明晃晃的朝著臉上劈了過去。
此時,無論是寨牆上的人,還是喬欣的部下都看愣了過去,寨牆上的拿著火槍猶豫著是否還要繼續而喬欣的部下更是被著突然的變故搞得暈頭轉向,莫名其妙的就看見另一個清兵把總朝著他們殺了過來。只見王品一把割下喬欣的人頭,高高舉起,大喝道,“清兵已敗,此時不降,更待何時。”
頓時,就連喬欣的部下都產生了猶豫,可依然有幾個不死心的,提著刀衝了上去,卻被王品跟上來的親衛一槍一個刺死在地上,眾人驚恐,看著兩個同樣是把總的軍官進行互毆,惶惶然不知該如何是好,再看到山下兵敗如山倒的情景,心中的最後一絲防線也因此崩潰,稀裡糊塗的就這麼投降了。
王品背後汗水涔涔而下,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舉起喬欣的人頭,再度大聲喊道,“王品率眾將士前來投誠。”
武裝農夫們顯然沒有處理過這種情況,茫然的不知該如何是好,這時一名普通人靈機一動,大聲喊道,“將軍稍安勿躁,等到員外過來之後,定然會親自接受將軍的投誠。”
“多謝!”王品抱拳道謝了一聲,領著一群人,就在寨牆的不遠處坐下,既處於寨牆的視線範圍之內,又不至於對寨牆造成威脅。
在寨牆上的普通人長舒了一口氣的同時,王品同樣長舒了一口氣,整個行動,從頭到尾就是在冒險,他心知那些土司兵已然戰敗,跟著喬欣過去是死路一條,就算有幸衝進山寨,他們也成了無根之木,等待他們的只有源源不斷的剿殺。因此,在看見營盤起火的那一刻,他就下定了決心,但心知兵力遠遠不如對方的他,根本沒有辦法同喬欣火併,唯一的機會,就是他進攻寨牆的那一刻。
同樣,在那一刻,他也將面臨一個更加巨大的危險,那就是寨牆上的人不分敵我的進行但彷彿是上天助他一般,不僅沒有迎來寨牆上敵人的而且順利的幹掉的喬欣,一切都順利的如此不可思議,就像是上天也要他投降一樣。
戰場的喧譁聲漸漸平息,全面崩潰的土司兵根本就不是洶湧而來,孫永金主力的對手,何況連他們宣撫使大人在第一時間就撒tuǐ跑了,既無指揮,又無士氣的他們除了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