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則若無其事的上下套弄著,小聲道:“哥哥忍著點,千萬別叫出聲哦,弟弟忙你解決一下高漲的慾望……”t
哥哥的臉紅了,唇動了動,最終沒有說什麼,我轉過頭,繼續看向前方,主動和側馬身邊的親親們嬉鬧著,手卻仍舊背在身後,套弄著哥哥的慾望,
這種類似偷情的快感,讓哥哥的呼吸越來越濃重,卻拼命忍著條理著自己的氣息,收在我腰上的手,也越來越緊,我想,這樣的感覺,應該既刺激,又超爽。
哥哥也許禁慾太久了,被我撫慰數十個來回後,就突然勒住了韁繩,手下之物一陣顫抖,看樣子要射了。
就在這最重要的關頭,數只小釘向我們襲來,就像一場黑色的冷雨,哥哥的隱形護衛突然竄出,銀劍一掃,將致命的黑雨攔下,一場生死之搏即將開始。
我嚇得剛要收手,就被哥哥按在原處,啞聲道:“幫我。”
我看看一臉慾求不滿的哥哥,知道這時候停,對他來講一定非常難受,所以,聽話的繼續套弄了幾下,哥哥一聲咬牙悶哼,瀉了我一手,胸口起伏著,軟在了我的後背上。在吸了幾口氣後,自己摸出一條手帕,在黑貂披風的隱蔽下,將我的手擦乾淨,又將自己打理好,容光煥發地親了親我的唇,笑得一臉幸福。
旁邊的打鬥聲不絕於耳,有江湖人士衝過來要砍我的頭,被爹爹手中銀光一閃,在掉了腦袋的同時,仍舊奔跑了兩三步……
我眨眨眼睛,驚歎道:“什麼武器?”
爹爹將袖子下兩個一模一樣的銀色東西,遞給了我一柄,我拿在手裡,驚豔了眼睛,它竟然是一輪銀月!
哥哥的聲線提高,從耳後傳來:“梵影銀月!”
我摸著這刻滿梵文的古樸銀月,心裡莫名的產生一股濃濃的熟悉感,它造型若彎月,外線為刃,把手內至,既沒有破壞整體的銀月效果,更突現了兵器與人合二為一的無間感。
撫摸著它,有種莫名的狂熱,腦中突然顯現出我一身黑衣,爹爹一身白衣,兩人各持一柄‘梵影銀月’,在月夜下練習‘爹情孩意’‘濃情蜜意’‘多情有意’等兩情相悅的武功,在眉來眼去間,兩人化身為狼,撕扯著彼此的衣服,滾入花叢中,驚起蝴蝶無數……
“嘿嘿……嘿嘿嘿嘿……”
“弟弟,你又傻笑什麼?”哥哥用手帕擦著我的嘴角。
我恍過神,聞到一股熟悉的男人精子氣味,眼睛直勾勾的轉向哥哥,一字一頓的問:“你、用、什、麼、給、我、擦、的、口、水?”
哥哥一愣,桃花妖般的誘人臉孔染了紅暈,攥著帕子的手抖了一下,無聲的將帕子收起,唇動了動,眼波閃爍著,低頭吻我一口,小聲道:“弟弟勿怪,身上就帶了一條帕子,下次哥哥吃你的,如何?”
想到在‘玉姿閣’裡,哥哥用舌頭對我的洗禮,我的老臉噌地紅了,忙躲閃著哥哥熾熱而邪媚的目光,將手中的武器還給爹爹。
這時,又躥出來六名想要我腦袋的江湖人士,朝身形一閃,擋在我身前,飛身下馬,迅速出手,與那些要錢不要命的江湖中人廝殺起來。爹爹若燻皆混入戰場,希望快點解決這次的突襲。花蜘蛛側馬靠在我身旁,哥哥護在我身後,就這麼看著這片充斥了血腥的戰場,看著人類為了貪慾而喪失掉的匆匆生命。
爹爹淡青色的衣袍在雪中紛飛,若極美的雪蓮,手中彎月若兩條銀色的亮線,所過之處皆無聲而終,身上,眼中,兵刃上,沒有任何的殺氣,沒有所謂的凜冽,一切,就像上他的一場獨舞,乾淨得不染纖塵,讓人傾心的眷戀著。
哥哥感嘆道:“這樣絕世而立的人,竟然懂得感情……”
我感慨道:“這個問題我也想過,總覺得爹爹乾淨得彷彿不染塵世,就連殺人都這麼無波無瀾,無感無覺,我有時候都覺得自己很幸運,竟然可以看見他發怒,看見他害羞,感受他寵我,愛我,還有那微微的醋意。”
哥哥回道:“確實不容易。”
我得意笑著:“那得說我功力深厚!”
哥哥笑道:“是,你個魔頭,就屬你厲害。”
我飛出一記媚眼:“還好吧,做人要謙虛,咱們各有千秋,都是當代英才!”
戰役終於結束,我方人馬大勝,哥哥的護衛隊有兩個受了傷,被花蜘蛛折騰過後,已無大礙,大家剛打算策馬離開這裡,就再次被人攔了下來。
這次出現的四個傢伙,看來不太好對付,一各個樣子怪異,有點像異型的變種,完全侮辱了人類美好的性結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