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多好。”
花蜘蛛媚眼一拋,風騷的一笑,將腰一扭,人就纏在了我身上,看著我的眼,漸漸收起了笑意,問:“我是不是很傻?明知道你不會愛我,卻還是想纏在你身邊。”
我點點頭:“是很傻……不過,也很可愛。”
花蜘蛛眼睛一亮,更添了幾分妖嬈,說:“主人,你從來沒有主動吻過這個傻得可愛的男子。”
我恍然道:“哦……那就吻吻吧……”點起腳尖,拉下的他頭,對著他的唇狠咬一口,他吃疼的張開唇,我的舌頭如潤滑的蛇,直接闖了進去,勾起那柔軟,熾熱的攪動著。花蜘蛛發出一聲滿足的瑣碎呻吟,續而與我熱情的擁吻著,就像瘋狂的做愛那般,赤裸裸地展現著自己火辣的慾望。
我想花蜘蛛的接吻技術一定非常好,卻不想,簡直是非常非常非常的……糟糕!
我的舌頭被他無意中咬了好幾口,而他卻一副要將我生吞活嚥了的急切樣子,舌頭好幾次都被他吸得很痛,我真懷疑他是故意的!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一把推開他,吐著舌頭,含糊的吼道:“幹嘛?吃活人啊?”
誰知道花蜘蛛百年,千年,萬年難得一見的紅了臉,眼波一閃,嘟囔道:“我……我還沒讓人這麼吻過呢。”
我啊了一聲,有些眩暈,這是什麼意思?伸手點了點他的胸脯:“丫地,就這接吻技術,還敢和我吹床上功夫了得?你當我是純情少女呢?”
花蜘蛛往我身上一靠,將臉埋在我的脖子上,呵著熱氣,挑逗道:“床上功夫了得,就是了得,我沒有和女子深吻過也是事實,怎麼能相提並論?主人若是不信,到地府時,花蜘蛛服侍你後,你就相信了。對了,你可一定要等等我,別跑得太快了。”
花蜘蛛不再稱自己為花姬,也不稱自己為花花,少了遊戲的成分,多了些在意,直接改稱為花蜘蛛,而這個花蜘蛛的種種怪癖,種種可愛,種種執著,彷彿已經滲入我的血管裡,成了一種享受的習慣。即使我不想承認在流浪時,在受苦時,在吃不上飯時,在身體痛時,他高享受的樣子,總會出現在我的腦海裡,卻必須得承認,有他鬧著我,我很快樂。
雪白也拉起我的手,凝視著我說:“對,我們跑得慢,你要等等。”
我用力點頭,給他們最肯定的目光,黃泉路上,我們一起,會很開心……
看著一直呲牙咧嘴監視著敵人一舉一動的‘人’,我放開花蜘蛛和雪白的手,抱住一身戒備的‘人’,撓撓它的毛,在它額頭上親了親,笑著說:“謝謝你,‘人’,我們一起真的狠開心,但你要知道你是狼,你有自己的部族,等會兒你要跑出去知道嗎?你為了我,也要活著!我的靈魂會飛到你身邊,看見你生一窩的漂亮小狼,白白的毛髮,沽藍色的眼睛,我會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人’直視著我的眼,突然發出一聲仰天長嘯的狼鳴,震得落雪紛飛,我緊緊的抱住它,就像趕赴死刑的老戰友那般深刻,此中情誼,它……會懂。
那頭目不耐煩道:“你還有完沒完?”
我狂吼回去:“我TMD是要去頭胎,都沒著急,你丫殺人急個屁?”
站起,拉住雪白,花蜘蛛的手,緊緊攥著彼此,我大氣磅礴的吼出:“各位想要我腦袋換金子的人,你們聽好了!”
語調一轉,成了孫子樣:“你們可不可以放了他倆?你們也看到了,這個溫婉若水,一動一靜間,若行雲流水,曉風徐徐,溫柔得醉人心神,你們也捨得殺嗎?再看這個,一身妖嬈,媚眼若絲,紅唇微啟,具他自己說床上功夫相當了得,這樣的天生尤物,你們也捨得殺?你們殺了我這個面黃肌瘦,還隱藏了幾條暗疤的人,我不反對,這也算你們有公德心,怕我嚇到小朋友。就算嚇不到小朋友,嚇倒花花草草的,也是我的不對。
但,他們二位就請你們高臺貴手,放了吧。大家出來混,不就圖個銀子嗎?他們都是大款,懂不懂?大款?不懂啊?大款就是霹靂啪啦咣噹砰砰有錢的人,誰若是娶家去,不但能生孩子,會做飯,還有大把的陪嫁銀兩,能讓你們過著衣食無缺的高檔生活,就連生出的孩子都被別人高看一眼,為什麼?因為咱基因好,人漂亮,生得孩子自然……嗚……”
嘴被兩隻手同時捂上,兩個人也非常有默契的同時吼道:“閉嘴!”
那頭目也被我鬧得臉色慘白,一聲狂吼:“把那燥舌的給我砍碎了!TD,鬧死個心!”眼見官兵衝了過來,他又急忙吼道:“小心著點,別把腦袋砍壞嘍!”
就算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