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蜘蛛問:“你就不好奇我是怎麼做的手腳?”
我淡談到:“那是你生存的秘密,我不需要知道。”
花蜘蛛笑:“就像你能解了我的春藥一樣?都是秘密?我也不能知道?”
“……”是秘密,不過是丟人的秘密。十年磨出了我這麼一賤,成天削尖了腦袋想要得到爹爹,擺弄最多的就是春藥,大大小小林林種種的沒有我不知道的。每次擺弄,多多少少自己都會吸收進去一些,時間長了,自然有些免疫能力。所幸,花蜘蛛那天只是在身上灑了些春藥,若是讓我像紅依綠意一樣吃下,怕早就如狼似虎的撲上他了。那春藥,我初聞,雖然不知道是哪個牌子,所產何處,但卻萬分肯定,那是春藥的味道。所以,一直趴著,不肯對著他呼吸。
有些東西,不適合拿到檯面上討論,換個話題吧,我問:“你出來很久了,怎麼還不回洪府?”
花蜘蛛:“和你聊天真費腦子,總是被你拉來扯去的,沒有個主線。若是平時,我也可以不費力的閒聊著,可憐人家現在想和你好好說說話,卻要苦追著你跳躍的說話方式,真是腦人啊。不過,算了,也許等你身體好,你就知道奴家有多好了,呵呵……”
我:“你不覺得咱倆講話都有些雞對鴨講嗎?我的問題,你不回答,你到反過來抱怨我?”
花蜘蛛:“怎麼會呢?我讓你問了。你問吧,我回答。”
我:“……”
花蜘蛛:“哦,你問我怎麼還不回洪府?我啊……呵呵……還沒有玩夠呢,當然不會回去。”
明知道他說的是假話,可卻不覺得有拆穿他的必要。他的身份是個迷,他的出現是個謎,但卻與我無關,如果有一天他需要幫助,我想我會報答他救我一命之恩。但是,只要他有異動,我就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雖然他救過我,但我卻絕對不能允許任何人去傷害我最愛,最想保護的人!
經歷了死亡,忍受了痛苦,拖著傷殘的身子,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無論路有多寬,總會遇上那些與你頂頭而不想錯開一步的人,你若柔弱,必然被欺!而我,真的不想讓自己再在死亡邊緣上游走,也不想讓關心我的人,為我難過……
我們之間沒有人肯再說些什麼,因為一旦察覺到謊言,彼此又不想揭穿的時候,沉默是最好的態度。
良久,我直視著棚頂,猶豫再三,還是問了:“我……的臉,能不能恢復?”
花蛛蛛一手臂支起半個身子,一隻大白腿還在我唯一完好卻有擦傷的腿上,噌了又噌,出口的聲音似乎有絲勾魂的情慾:“臉很重要嗎?不過是張皮相,你也會在乎?”看這人,你只要一搭話,他馬上來了積極勁。
我目不轉睛繼續瞪著棚頂,就彷彿那裡有什麼值得我研究的重要東西:“如果沒有這張皮相,你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勾引我嗎?如果你不在乎,你會和一個滿臉皺紋,一笑漏風,面板掉渣的老女人做愛嗎?別說不在乎,我初與爹爹,哥哥,若燻,紅依,綠意,朝,見面時,單單都是因為他們有著絕世之姿,才讓我心動行動。而我,縱使有萬般無賴難纏,巧舌雌黃,若沒有著這張還看得過去的面像,你覺得我能纏得上哪一個?”
一陣沉默後,我已經得到自己要的答案,想哭,又沒有力氣哭的感覺,很累。
無意間開始打量起這間民房,屋子不大,且小而簡陋,轉來轉去,只看見了一張桌子和一張床,而床上除了被料是上好棉錦,就連床本身都是破舊不堪的,我已經開始懷疑起它的承受能力及隨時會中止的壽命。
看來,我們從監獄逃出來後,爹爹他們就匆忙間徵用了這個地方,想然,因掛記我的傷,不會跑到太遠的地方,此處應該離大獄很近,危險時刻存在。身下上好的被子因該是哪位怕我不舒服,特意弄來的,真的是不顧及自己的危險。而這簡陋的地方,竟然多不出一張被子,那……他們這幾天,到底是怎麼過的?不洗臉,不睡覺,不吃不喝的就這麼守護著我嗎?心被狠狠的糾疼,比外傷還讓我痛了三分。
花蜘蛛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賣弄著風情道:“這幾天,可我把餓壞了,沒有人管我吃,管我喝,幸好我還有些滋補的藥丸,不然早就被他們虐待死了。現在,你的危險期已經渡過,趕快讓他們洗漱一番,我都被燻得暈頭轉向了。”
氣憤,千分萬分上億的氣憤!竟然如此不知道愛惜自己!
此刻,廚房裡正鏗鏗鏘鏘,劈里啪啦的亂做一團,傳來陣陣不同味道的菜香,那種香味也許是菜燒焦了的苦味,但聞到我鼻子裡,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