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翁之意不在酒。”
“連你這壇酒都不入本城主的眼,你認為她們可以?”
“誇我還是罵我?”
“任君挑選。”
魏怡芳美眸嬌媚睨去。“秋寒月,你的確是個好對手呢。若不然,我們假戲真做,成婚如何?”
秋寒月拿指撓著小狐狸下頜,毫無建樹的提議,完全不予理睬。
“救命——”
管絃奏鳴中,女子的呼救聲尖厲劃入,引來譁聲一片。
魏怡芳第一個衝出。
十九、靈兒的驚變
秋寒月走出來時,魏怡芳已與人交上了手。
一個人?他微微意外。
寒葉雙蝶一向是出入成雙,形影不離,如果眼前是一個人,便不會是寒葉雙蝶……預估失誤了麼?
寒葉雙蝶做案手法,除了擇當地最為顯赫的人家,還最喜淫亂已然名花有主的女子。而其他隨同遭殃的,只是他們的順勢而為。
他是飛狐城城主,刻意與魏怡芳出雙入對,讓魏怡芳的絕色容貌現在整座飛狐城前。尤其,寒葉雙蝶自負武功蓋世,少選夜黑風高時出手,如此時一廂人聲鼎沸一廂半明半暗最合他們口味……
他製造出了寒葉雙蝶出手所有條件,如果還不能把人引來,豈不是白忙一場?
“秋寒月,你不幫忙就罷了,站在一邊看熱鬧算怎麼一回子事?”交手間隙,魏怡芳嬌叱。
“你需要麼?”他挑了挑眉。
那個人根本不是魏怡芳的對手,何必苦苦支撐?似乎……是在拖延時間,可拖延的是誰的時間?
……魏怡芳?……我?
他突然一震。
他怎麼忘了靈兒?
沒錯,靈兒是此刻在他的衣袖裡,他知道,但寒葉雙蝶不知道。
那日,靈兒與三女上街,舉城都在猜測城主府裡的小美人來路與名分,而他在廣眾之前將靈兒抱走,必定業已風傳街頭巷尾……
寒葉雙蝶的目標是靈兒,不是魏怡芳!
雖然,時下靈兒未在府裡,但那裡是他的家,他有責任保護那個門裡的老老小小平安。
“靈兒,一會回到府裡,你就找個僻靜地方躲起來,月哥哥有事要辦,聽到了麼?”
吱吱。為什麼?
秋寒當她已經答應,快馬加鞭,歸心如箭。
府內如他所料,正處水深火熱。
寒葉雙蝶既然做得是見不得人的勾當,手段自是極盡卑劣之能事,將迷藥下到了府內水井內,八成的侍衛盡被放倒。剩下的,便有了一場苦戰。
秋寒月躍進府牆,踏著血腥氣味,徑自取向那三房侍妾所住的院落,遠遠即聽到了三女的哭叫叫喊聲,他臉色驟沉。
“乖乖待著!”把袖裡的小狐放到了花叢內,拔出纏在腰間的軟劍,飛身掠去。
偏院的室廳央心,三女被擲在客廳央心,衣不蔽體,哭聲嘶啞。圍著她們的兩個男人,皆以黑紗覆面,以劍挑碎了三女衣裳,逼問的是另一個人的下落。
秋寒月身法極快,劍法亦快,進得院內,沒有任何一個字,人到劍到,即是殺招。
寒葉雙蝶都不是吃素的,覺察殺氣逼近,各自揮刀來抵。
三個人由室內打到院中,不到五招過去,那兩人便掂出了秋寒月不同於此前侍衛的分量,藉著燈光認出來人乃飛狐城城主,反而放下心來。在他們看來,皇家的公子哥兒是世間最無用的東西,學過幾手功夫又如何?
“大哥,我看這城主大人長得也有幾分姿色,你不是好過這一口的麼?要不要試試?”
“試試也無妨,那也要城主大人肯從了大哥才是,哈哈哈……”
兩人的調笑,止於原野、麥夕春現身。
師兄師弟到來,秋寒月當即讓賢,退了觀戰。
原野與麥夕春追這二賊已久,此時見了面,分外眼紅。寒葉雙蝶武功亦著實了得。這場打,短時難分勝負。但匪與兵的不同之處,在於前者無所不用其極。
雙蝶施出極為歹毒的暗器,梅花釘的的角稜在燈光對映下紅光幽幽,其上儼然抹了劇毒。
因此,原、麥支應得略顯吃力。
秋寒月才欲出手,哪成想
“姐姐,姐姐,為什麼哭?為什麼要綁繩?痛痛對不對?靈兒幫你們解開哦……解開了!姐姐不哭,不痛不痛!”
這個小笨蛋!秋寒月切齒暗罵,拔腳踅向室內,卻乍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