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要不是你在釋出會上說她是你妻子,我又曾跟她同校,肯定要以為認錯人了……”
砰的一聲,杯底重重地撞擊到桌臺,讓他整個人都隨著那餘音微微發顫。
伽藍!伽藍!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口口聲聲說愛我,卻在捲了我的錢後和別的男人私奔!你把我當什麼?!你到底把我當什麼?!
“嘿,帥哥,一個人嗎?”一個嬌柔的聲音湊到他耳邊吐氣如蘭。
徐冽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雙眼已有些泛紅,聲音雖低沉,卻像是在嘶吼:“滾!”
身邊的女人是什麼時候走的,他不清楚,只覺得心裡忽而空蕩蕩得難受,忽而又被怨恨不甘填滿,折磨得他連呼吸都不暢快。除了一杯接一杯地企望酒精能麻醉自己,他別無他法。
“喲呵,Joyce說得不錯,這小子果然是俊得不像話。”徐冽身邊傳來輕佻油滑,像鼻涕蟲一樣讓人噁心的黏膩聲音,“看看,還是老大你喜歡的那種型別啊!”
徐冽打了個響指,那吧檯服務員為難又憐憫地看著他,清秀的臉上慘白一片,拿著酒的指尖微微顫抖,卻還是小聲道:“你喝多了。”
身後傳來一聲冷哼,是個冷峻而略帶沙啞的男聲:“小葉,你妹妹正在裡間接客,要我帶她出來嗎?”
徐冽嘴角微扯,奪過那服務員手中的酒,兀自倒在剛剛的杯中,搖搖晃晃的手將酒灑在桌上,濺在他微微顫抖的手指上,彷彿有種灼熱的觸感。
伽藍很喜歡握著他的手把玩,修長的手指被她一根根掰開攤平,然後把自己微涼乾燥的掌心貼上。她小心地比著大小,笑說:“徐冽,你的手真漂亮。”然後十指緊扣。
她更喜歡玩他手上的戒指,蜷坐在他腿上,想著法兒把他手上的戒指脫下來,與自己的對換。她的骨架極小,手指纖細,骨節幾乎看不出。那戒指連自己的尾指都套不上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