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總是透著,猶豫,遲疑,還說從此是奴,是妾,永不離棄,原來,你就是用這樣的甜言蜜語,來哄騙,勾引,你要利用的每一個男人的,是不是?”永寒幾乎用吼叫,來說完,每一句話。
手,緊捏我的下巴,字字如刀,刺入我心中,腦中,只剩混沌一片,我呆呆的看著他。
手一揮,他的臉上,只剩一片決絕,“帶走”,寒冷如夜的話,傳入腦海。
“等一等,難道僅憑一個烙印,你對我的信任,就這麼煙消雲散了嗎?”望著他的背影,我揪心的喊叫。
身行微停,但剎那,腳步重又抬起,繼續前移。
心,痛徹心骨。
“帶走”,一聲令下,恍惚中,我被押上囚車,身後,傳來小云的哭喊:“王爺,奴婢求您,快救救姑娘吧,她不會是奸細,肯定搞錯了,求您了。。。。。。。。”
馬車,開始前行,小云的哭喊,逐漸遠去,淚水忍不住的滑落,打溼臉龐,滴在胸口,這次,不會有人,再用那溫暖的手,為我輕拭。
這,就是所謂的寵愛,愛之如寶,棄之如履。可我,在猶豫,躊躇後,還是痴迷的沉溺在這甜蜜的網,這就是我,貪心的代價。
鞭子,毫不留情的抽打在我的背上,每一鞭,汗都會不停的從額頭,身上滲出,但心中那揪心蝕骨的痛,卻稍稍減輕。腦中,忽然浮現御花園裡,少女那血肉模糊的背,現在的我,想必,也差不多吧。
“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牢中,坐著一個身穿官服,頭髮灰白的男人,這,是他第N遍的問話了,看來,今天若不給他一個答案,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好,我說”,一句話,卻似用盡了我所有的力氣。
那人走了過來:“說吧,說了,我可免你一死”。
聽到這話,我簡直好笑,好像,在電視劇中,要殺一個人之前,都會說一句這樣的臺詞,只是,想不到,這句話也會用在我的身上。
“是,上帝”。不是老天作怪我又怎麼會到這個該死的古代來。
“你說什麼?”那人莫名的看向我。
“上帝”,略抬高聲音,我虛弱的說完,本想大笑,但人已昏迷過去。
冰冷的水,狠狠的潑在臉上,讓我再次清醒過來。
“丞相,先放下來吧,已是丑時'四更,半夜13點',再打下去,萬一打死了,還什麼都沒查出來,只怕皇上和王爺會怪罪下來。
“哼,怕什麼,只是一個被丟棄的女人,你以為,他們還會過問嗎?不過,老夫倒是有些累了,也好,先回府歇歇,還有,你去查查,她說的人,明日,待我問過太后,再來處置”。說完,人向外走去。
被綁的手,終被鬆開,虛脫的我,狠狠的摔在地上,耳中,傳來獄卒那罵罵咧咧的聲音,咣啷一聲,牢門被重重鎖住,一切,又都趨於安靜,紅髮散在臉上,艱難的抬手,慢慢,將發撥開,眼前只有黑暗,月光,透窗而入,撒在身上。
{永遠做我的小東西}
{簡單,你是我今生的最愛}
{你在哪裡,陽光就在哪裡}
永寒的話,此時,竟不停的鑽入腦中,疏離的月光陪著我,讓淚,無聲滑落。
睡顏
夜,一片寧靜,寒風偶爾刮過,帶起地上片片殘葉,在空中,劃出生命最後的嘆息。
勞累了一天的人們,都已進入夢鄉,黑壓壓的屋宇中,一間清雅的小院,窗欞上,還有燭火在微微搖曳。
洛斯看著王,太陽般俊豪的臉上,此刻,卻烏雲密佈。
“王,您是我們湔國的雄鷹,縱然那女人嬌美如花,溫柔如天上的月亮,可尊貴的王,您不能為了一個女人,還已是別人侍妾的女人,做出這麼不理智的舉動,您要去的是天牢,何況,那順他,辦事未回,作為您的宰相,我不能,看著您去冒險”。
旦尊雅赤忍著怒氣,看向洛斯,這個老頭,怎麼又開始固執了:“洛斯,還記得,我來涪陵國時對你說,我已經找到了我命定的赫拉嗎?她,就是天神幫我選定的女人,她的烙印就是我打上的,你們的王,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護,那還憑什麼,去保護我草原上的部落和子民。”
洛斯聞聽,震驚的看著王,難怪,自己派人將炸藥是一個紅髮女人教與涪陵國的訊息告訴王,他的王,竟會匆匆趕來,在仔細聽了他的訴說後,臉上,不是深思,不是暴怒,而是莫測的笑容。
“可是,王,傳聞她已經是茌王的侍妾了,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