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寵愛”。
“智慧如你的洛斯,怎麼會和這些中原男人一樣膚淺,如果,我在乎的,是一個清白的身軀,那,草原上潔白的花朵,還不是任我摘取,可我,要的是她,一個集智慧與靈氣,為一體的女人,如果不是之前你阻攔我進皇宮,我早就把她帶走,也就不會,讓她受到這樣的災難”。
王的話,一句句,向洛斯丟來。
“可。。。。。”,未等他把話說完,旦尊雅赤已封了他的穴道,眼睜睜的看著王,開啟房門,快速走了出去。
寒冷的夜,身著夜行衣的旦尊雅赤,迅速躍上屋頂,溶入漆黑一片的夜空。
手起,刀落,門口的守衛,紛紛倒下,快步進入牢中,昏暗的燈光下,兩個獄卒,昏昏欲睡,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劣酒的味道,燭火中,隨著刺眼的冷光,血,順著刀尖,慢慢下滑。
冰冷的刀,架在黃白的脖頸上,刀下的身體,微微顫抖,快說:“今天被抓來的紅髮女人,關在哪裡?”
“我,我帶你去。”聲音傳入耳中,似地獄般寒冷,讓人無法違抗,雙腿,不由自主的向前走去。
“到了”,獄卒指向一間牢房,從身上拿出鑰匙,砰,旦尊雅赤重重的推開牢門。
轉身,“啊。。。。。,”聲落,獄卒,無力的倒在地上。
走進牢房,月光,清冷的撒在她的背上,但,映入眼中的,卻是血肉翻飛,紅髮凌亂的散在身上,身體,就那麼孤單的趴在地上,快步上前,心疼的抱起,她的臉,蒼白如紙,雙眼緊閉,忍不住在她耳邊低喃:“從今以後,我的女人,再也不能讓人這麼傷害,我,旦尊雅赤,要讓你成為草原上,最尊貴的女主人”。
夢中,有一雙粗糙,卻溫柔的手,輕撫我的臉龐,耳中傳來如魔咒的話語,但心竟漸漸安寧,身上,一股溫暖,慢慢遍襲全身,我貪戀的,向他緊緊靠去,拼命汲取那股溫暖,夢中,我安心的沉沉睡去。
旦尊雅赤看向懷中,她竟緊緊靠向自己的懷裡,原本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本是淚痕的臉,卻掛上了,一抹微笑,睡顏,如嬰兒般展現。
將她緊擁懷中,快步走出牢房,絲絲冷風,吹遍全身,再次將她擁緊,剛走幾步,只見一隊巡邏兵走來。
“不好了,有人劫獄了”,月光下,他的身形,暴露在牢前,抱緊她,預備向前殺去,耳中卻傳來她痛苦的呻吟。
“等我一會兒,很快,我就會解決掉他們”,說完,旦尊雅赤,將她輕輕放下,那本邪魅的雙眼,此時,注滿了柔情。
拔刀,轉身,金屬撞擊的聲音,在冰涼如水的夜中,分外尖銳,刺耳。
姐妹
寂靜的夜,又一個黑影向天牢這裡靠近,驚詫的看向,那正被守衛圍住的黑衣人,那人身形高大,身手不凡,周圍的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再看向天牢,月光下,一個,一頭紅髮的女人吸引了他,只見她正獨自靠在牆邊,眼眸微閉。那邊廂,守衛忙著與黑衣人糾纏,尚無暇顧及到她。
忽然,前方有一大隊手舉火把的守衛,向天牢方向迅速而來,未及多想,他忙上前伸出雙手,將地上那已虛弱的女人,輕輕抱起,正與守衛廝殺的人已看到他,一見他抱起那紅髮女人,不僅大驚失色,正欲趕來,卻被四周的人死死纏住,手上立刻加快了力道,電光火石間,眾人紛紛倒下,回頭看去,黑影已快速消失於黑夜中,呆楞間,肩膀被狠狠刺了一劍,舉刀,正欲砍向那偷襲之人,那人已應聲倒下。
“王,快走,別追了,後面來的人越來越多了。”
聽到那順急切的叫聲,看著那越來越近的火光,琥珀色的眸,無奈的看向黑影消失的方向,在那順的催促下,只得躍上房頂,竄入黑巷,消失於夜色之中。
本已溫暖的身體,再度開始寒冷,大腦開始漸漸清醒,剛想睜開雙眼,身體,又被輕輕抱起,這一次,不再是夢境,我真切的聽到耳邊傳來的呼吸聲,風,在耳邊呼嘯而過的聲音。
但因為抱著我,那人的喘息聲逐漸加重,睜開雙眼,只見他的臉上蒙了一塊黑布,他只顧急匆匆的趕路,完全沒料到我會醒來,毫無懸念的,黑布被我輕易拉下。
“槐楓,怎麼是你?”我詫異的問道。
“不管你有什麼問題,現在別說話,過會再問”,他的話,成功的堵住了我,欲張的嘴。
“到了”,話音落下,他已抱著我站在一輛馬車旁,輕輕的放下我,剛因緊張被忽略的背,此刻,鑽心的痛又開始蔓延開來。
“上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