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還沒人發現,我送你出城,城門馬上要開了,門口的守衛我認識,你在裡面千萬別出聲,疼,也要忍著,頭髮用這個帽子遮住,知道了沒有。”說完,未等我回答,就將我攙上了馬車。
馬車,開始緩緩向前駛去,到了城門口,我的心緊了起來,雖值寒冬,但,背後的痛和內心的緊張,讓我的汗不停的冒出,只聽見槐楓與外面的人低語了幾句,停頓的馬車又開始緩緩向前行進。
放鬆下來的我,坐在搖晃的馬車裡,開始昏昏欲睡。咚的一聲,頭狠狠的砸在了車框上,馬車再一次停了下來。
槐楓鑽進車內,遞給我一瓶藥:“呆會兒,把它擦在背上。”
我捂著頭,無奈,又好笑的看著他:“好姐妹,你也說是背了,你叫我怎麼擦,我的頭也被撞了,還是你幫我擦吧。”
“可。。。。。。。,男女授受不清。。。。。。。”
“你沒聽到,我都叫你姐妹了,哪還來男女授受不清呀!”
“你。。。。。。”,背後,傳來槐楓惱羞成怒的聲音。
我忙安撫他:“對不起啦,那是兄弟,好不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