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而且“兔子”是什麼,難道你們都喜歡把人比作動物嗎。
她瞬間露出遭雷劈的表情,接著照常尖叫起來:“混蛋阿枝!!告訴你多少遍了我家恭彌是直男!!直男啊有木有————有木有!!”
我對她不予理會,所以去爸爸公司的路上她都在不停地用她的催命魔音強調雲雀是直男。
而我很快就為背地裡說雲雀壞話後悔了——說起來這真的很邪門,上次在黑曜看到雲雀不為人知的一面我就出了車禍,這回剛懷疑完雲雀的性向我就發現……
便當送錯了。
“咦咦,今天的便當是生魚片嗎?”爸爸捧著便當一臉的驚訝,接著面色緋紅地看向我:“該……該不會是阿枝你因為太餓吃掉了爸爸的便當,一時心虛就買了生魚片還給爸爸送過來吧?”
“……”爸爸你的腦補能力真是超出了我的想象:“大概是山本把生魚片跟便當弄混了。”
我拿回他手裡的生魚片,只好去一趟沢田家換回來。
山本那傢伙果然是天然黑對吧,到底是要少幾根筋才能轉眼就把便當弄混?我還特地提醒過的……那傢伙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我以為這就是背地裡說雲雀壞話的報應——但我沒想到,這只是一個開端。
因為就在我到達沢田家樓下、突然看到一個火箭筒從二樓飛出朝我落下的時候,我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整個身體就被那個炮筒給吞下去了——這其實很不符合常理,因為不管怎樣目測那個炮筒都不可能大到把我整個吞下去。
但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常理可言,所以恭喜小野枝,你的理論常識上限又一次被重新整理。
粉紅色的煙霧散開之後,在聽到麻理子的尖叫的同時,我就像愛麗絲一樣發現全世界都變大了——而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往往真相是少數個體的變化,而不是多數整體的變化。
因此結論是,我變小了。
“……阿、阿枝!!”比我平時看到的要大兩號的麻理子捂臉誇張地尖叫,蹲下來之後還要低著頭才能跟我對視:“怎麼回事?!為什麼你變成這樣了?!”“……如你所見,被炮筒打中,沒死已經很好了。”淡定地抬起頭迎上她的視線,我的內心其實在崩潰。
這已經遠遠超過理論常識的範圍了吧,也遠遠超過少年漫畫裡黑手黨武器設定的極限了吧?
現代科技雖然很玄幻,但在美國人能跟登上UFO跟外星來客喝茶扯淡之前能不要這樣驚嚇日本平民嗎,到底是哪個見鬼的傢伙想出被炮筒打中身體就會變小這種幽靈都不會相信的事的?
“……冷靜點阿枝……”終於停止尖叫的麻理子一臉慌張地跳起來,有點失控地原地轉圈:“等等……剛剛那個的確是十年火箭筒對吧?!為什麼會這樣?!十年火箭筒不是應該讓你大一號嗎,為什麼反而小了一號?!而且這不正常吧也不是十年前的你啊……”
……所以你到底在說什麼,麻理子。
“討、討厭!!少女我本來就不是高智商生物,這麼詭異的問題為什麼是我來想啊啊啊啊!!”她終於崩潰地蹲下來,最後理直氣壯地一甩頭:“哼!算了,反正五分鐘之後就會恢復正常了!”
……你怎麼不早說。
我遊走在崩潰邊緣的理智瞬間受到了莫大的安慰,剛鬆一口氣,打算坐下來等五分鐘過去後變回原樣再好好問清楚麻理子,就突然聽到了身後伴隨著一股熟悉殺氣的腳步聲:“哇哦,這是什麼。”
馬薩噶。
僵硬地轉過頭,我果然看到了雲雀——的褲腳。身體變小導致我沒辦法看到他的臉,即使脖子扭斷了也不可能觀察到他此刻的表情。
麻理子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就完全忘記了我這個變小的存在,像鳥一樣歡快地跳著跑到了他身邊。而身為真正的鳥的雲豆,則是嘲笑似的落到了我的頭頂,撲騰著翅膀莫名驕傲地對雲雀喊:“Hibari~Hibari~拍手~拍手~”
……為什麼要拍手。就因為我現在體積倍縮,比你大不了多少?
“……日安,委員長。”雖然不知道昨天還在深山老林裡跟迪諾對打的雲雀今天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但我稍微冷靜了一下後,還是九十度鞠躬跟他打招呼——不過以我現在身體的大小這麼做,一定很喜感。
不然麻理子也不會頓時笑噴。
“……你。這是怎麼回事。”詭異地沉默了兩秒,雲雀才開口發問。其實我很想看到他的表情,但這個身高要這麼做真的很困難,所以只能放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