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炮筒打中,就變成這樣了。不過據說五分鐘之後就會恢復。”
“啊,這樣。”他應了一句後,就沒再說話,可是一直站在原地沒有動。
我大膽猜測他在盯著我——因為跟隨他五年的經驗告訴我,其實雲雀恭彌是個從各種方面來說都相當惡劣的人,這點從他在醫院最常跟同病房的病人玩的遊戲就可以看出苗頭。不過兩次慘痛的經驗已經告訴了我,他除了是兇獸以外,還是特別邪門的魔王。
所以在意識到身體變小的那一刻我就已經下定決心了,不論今後得知雲雀的什麼秘密或者不為人知的一面,都絕對守口如瓶;而且再也不在背地裡詆譭他。
……畢竟報應盡在眼前。
“五分鐘已經過了。”我還在內心反覆發毒誓,雲雀就再一次發話了。
什麼?
我抬起頭試圖看向麻理子,接著就聽到了她尖叫的驚呼:“馬薩噶!?難道說十年火箭筒故障了嗎?!”
雲雀當然聽不到她驚呼的聲音,因此只是冷笑了一聲:“看來你被耍了,草食動物。”
“……”你那莫名愉快的語氣是怎麼回事,雲雀。該不會你沒走就是因為早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特地消耗五分鐘來等著看我好戲的吧。你真的太惡劣了。
“抱、抱歉阿枝!!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你等等、我去沢田家把奈紗捉出來問情況!!”麻理子頓時因為雲雀這句話羞愧得滿臉通紅,急急忙忙衝去了沢田家——我不懷疑如果那句話是從我嘴裡說出來的,她一定沒有這麼大的反應。
擺不出什麼表情地看著雲雀的褲腳,我再一次徘徊在理智崩潰的邊緣。
別開玩笑了,我寧願從虛胸口的洞鑽過去也不要一輩子都是迷你小野枝,我不好卡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