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3 / 4)

認真的鄭重表情讓雲雀覺得好笑,俯身再度懲罰性地吻住她,一手解開那些礙事的鈕釦,將她的胸衣扯到鎖骨,就順勢握住了一邊的圓潤,指尖惡劣地擠壓那已經凸起的乳/尖——原本被親吻轉移注意的小野枝瞬間像觸電般顫了一下,嘴裡反射性地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嚶嚀,強作鎮靜的臉泛起了潮紅。

似乎是剛剛才察覺到自己的上身已被剝得赤/裸,她眼裡閃過一瞬的慌張,掙開他像是野蠻廝殺似的親吻,小小的缺氧已經讓她有些思緒紊亂:“真的要——呃!”

“那麼比起現在做的事,你比較想被咬殺嗎,草食動物。”警告地埋首咬了咬另一邊的凸起,雲雀略為不滿地脫下了她□的衣物,在她還在為胸前受到的刺激而暈乎的時候,手指探進了她早已張開的兩腿之間——體內忽然填進異物的感覺果真令她反應更大,頓時弓起了緊繃的身體。

而他的警告也相當奏效,即使原始反應讓小野枝有些恐懼,也還是在“被咬殺”和“現在做的事”之中毅然決然地選擇了後者——咬著下唇深呼吸盡可能放鬆身體,雲雀卻很樂於嘗試,長指在花莖中揉弄,找到她的敏感點刻意研磨,在溼潤感已滑至指間才又將另一根手指插/進穴口,摳弄著溼滑的內壁。

小野枝竭力剋制著備受刺激的神經,在□被進一步侵犯時還是忍不住嚶嗚出聲,腦內開始回想以前曾經看過的工口物的內容——雲雀還能耐著性子做前戲已經讓她感到安慰,只是身體現在不同於小說裡描述的真實的空虛感讓她猶豫不決,最終還是動了動腰身,不想這行為倒令他還在淺處刮弄的手指埋入了深處。

“唔……”驚訝地睜大雙眼,她條件反射地輕哼一聲,弓身向前緊緊摟住雲雀的頸脖,胸前的雙峰隔著他身上的襯衫緊貼上去,兩顆凸起隨著喘息在他胸前摩挲,低下頭想要掩飾自己的緊張。

他嘲弄地一笑,偏過頭舔咬著她的耳垂,不動聲色地抽出指根都沒入花唇的兩指,壓□便將腹下已膨脹的慾望猛地填入了她的空缺,不給她反應時間,一下便挺入了花莖最深處。

“啊!”撕裂的疼痛霎時間傳遍全身,她短促地驚叫出聲後,咬緊牙關僵硬了身體不敢輕舉妄動——畢竟內傷和外傷還是有區別的,儘管這三年來在斯誇羅的特訓摧殘下全身的骨頭幾乎都被揍散了架重組,這種牽一髮而動全身的痛感也還是第一次嘗試。

雲雀恭彌當然不會在意她這聲痛呼,托住她的背脊讓兩人的身體緊貼,就毫不遲疑地挺送□的炙熱——花莖的內壁雖早已溼滑,溫熱的緊緻感卻還是裹覆著突然侵入的巨物,隨著節奏的加快而收縮著緊夾。

粗暴的抽/插讓花唇不斷張合,帶著血絲的蜜液汩汩流出,難以言喻的快感逐漸取替了一開始的疼痛——小野枝竭力不被這快意衝昏頭腦,試圖弓起腰身給予回應,身軀卻由於□的撞擊被動地震顫不已,只能小心地摟著他的肩沉沉地喘息。

刺激神經的快意終於達到巔峰,花/穴劇烈抽搐著夾緊那將其撐大的腫脹,卻沒有得到熾熱的噴發。

低笑一聲,雲雀緩緩退出她的身體,漂亮的鳳眸瞥了眼床褥上的幾點血紅,重心後挪的同時輕而易舉地托起她纖瘦的腰,讓她順勢跨坐在自己身上,仍舊灼熱的□因此再次抵在了穴口:“痛?”

小野枝暈眩的大腦根本來不及將他玩味的眼神和心情對上號,微微喘息著說不出話,只是誠實地點了點頭:“嗯……呃!雲、雲雀!”

不同於往日的稱呼讓他心情不錯,忽略了她的驚疑聲,理所當然地繼續抽動起來,低下頭吮吻她的頸脖:“那就繼續。”

*

整整折騰了一個上午,等小野枝在下午兩點餓醒時,才想起自己最該做的事應該是先回家見爸爸然後再聯絡巴利安的師傅把恢復記憶的事上報——結果就這樣做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事一個上午,她清醒之後頓感羞愧。

雲雀自然是早就不在房裡,這種非人類的體力在她看來已經見慣不怪了,於是起身腰痠背痛地找到襯衫胡亂地套上後,她爬起來準備先找到浴室衝個澡就馬上回家,站起來的時候才覺得下半身痠痛得像是被拆了骨頭,如果不是在這三年裡真正被拆了骨頭的情況不少,恐怕要正常走動都會感覺辛苦。

三年前被故障的十年火箭筒打中變小的那次,她苦逼地在這裡用打掃證明過自己的價值,所以憑著印象找到了這幢和風館的浴室所在地。

只不過剛開啟浴室的門,她就面無表情地在看到裡邊正邊淡定地擦著溼漉漉的頭髮邊審視她的雲雀後果斷地九十度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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