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你好了。”
……你們虛的臺詞真的只有這一類嗎,整天把吃掉掛在嘴邊的其實是炮灰吧。
握緊春雨,在它把那些噁心的絲射向我的時候跳起來,我踩著這些瞬間變成固體一樣堅硬的虛向它衝過去——它反應還算快,立馬又調動其它的蜘蛛絲試圖攻擊我,不過我一揮手裡的春雨就把那些礙事的絲給砍斷了,一下猛地衝過去,對準它的腦袋用力砍了下去。
手感還是跟上次砍虛的時候一樣,很像劈西瓜。
在感覺到刀已經砍中它的時候,我聽著它快要振碎我耳膜的尖銳叫聲,沒有想象中那麼高興或者解氣,反而有一種前所未有的難受。
就是這種炮灰實力的傢伙殺了媽媽,還差點也吃了我。
印象裡一直覺得它很可怕,身體龐大又有很快的移動速度,那種面臨絕境的恐懼感直到今天還能想起來。只不過現在輕輕鬆鬆就能解決它,才覺得以前的印象很好笑,但問題在於就是這種在我潛意識裡有點害怕的見鬼玩意兒殺死了媽媽。
所以說力量這種東西……來早了會覺得麻煩,來晚了會覺得後悔。
要是早一點有這種實力就好了。不知道在別的平行界裡,媽媽如果活下來了,我的生活變成什麼樣——總之不會搬來並盛町,也不會發生這些不斷重新整理我理論常識上限的扯淡事件。
虛灰飛煙滅以後,那個死裡逃生的幽靈立馬跌跌撞撞地跑了,好像有點精神失常——鑑於我沒有可以魂葬他的印章,也就沒阻止他。把春雨插回刀鞘,我又撿起鬼姬揹回肩上,站直身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