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伯爾的審判最後一次開庭;最終判處伯爾一年的的□,采薇和路德維希總算鬆了一口氣。伯爾自己顯然對這個判決也是有很大的意外。
“采薇,你是怎麼說服路易莎的?”路德維希很是吃驚。
“我不過是告訴她制度和人性的關係而已。”采薇笑道。
“制度和人性?”路德維希反問。
“對;要知道我可是來自更文明的時代。”采薇狡黠一笑。
審判結束後,采薇和路德維希去看伯爾,“一年時間很短,我和路德在外面等你出來。”采薇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好。”伯爾此刻想不出該說什麼,無論采薇說什麼都只是點頭。
“伯爾,這段時間可以在監獄裡寫一本回憶錄,我也要努力,爭取在你出獄後能看見我和采薇的孩子。”路德維希罕見的開起玩笑。
“好,海因裡希就拜託你們了。”
“和我還需要氣?別忘了;我也是海因裡希的父親。”
時間很快過去,轉瞬間一年時間馬上就到了,在伯爾出獄的這一天,采薇很早就起來開始去買菜做菜,路德維希戰後依舊在國防部供職,還是一名業餘的機械師。路德維希開著自己的小車,帶著海因裡希去接伯爾。采薇幾乎是絞盡腦汁做了一大桌子中國菜,色香味俱全,但是在看到伯爾那一刻她還是忍不住流下激動的眼淚。
“媽媽,別哭,”海因裡希很是懂事的過來給她擦乾淚水,“爸爸,在車上就在向路德維希爸爸嚷嚷要吃你做的中國菜。”
“是嗎?”采薇笑了笑,“瞧,你看我煞風景了,伯爾,快過來吃飯。”
“好,采薇。”在監獄這一年他整個人的性格似乎寧靜了不少,也不像當年那樣冷漠。
一家人其樂融融吃了一頓大餐,飯後,伯爾似乎有些疲憊,采薇連忙將他帶到準備好的房間,讓海因裡希陪著他,就悄悄退下了。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路德維希商量。
她剛走到樓下,就見路德維希似乎也像有心事一樣,見她走下樓,路德維希便拉她過來坐下,“采薇,有件事情我必須告訴你,當年在莫斯科戰役中,伯爾受傷太重,如今恐怕是舊傷復發了。”
“什麼?”
“我打聽過了,只要天氣燥熱一點,伯爾的傷口就會出現問題。”路德維希說道。
“是傷口常常反覆嗎?還是感染。”
“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我聽說瑞士有治療這種傷病的名醫。”
“路德,我剛好也是要和你說這事,冷戰時期馬上就要到來了,這些年你和伯爾或多或少都有些傷病,也就不要太拼了,你們已經為德國傾盡了最好的年華,如今也該享受天倫之樂了。所以我建議移瑞士,你們一可以避開政治,二可以養傷。”采薇說道,但是她沒說戰後有一些極端分子爭對德人的暗殺活動。
“好,我聽你的。這些年我和伯爾讓你擔驚受怕太多,如今我們什麼都聽你的。”他的眼中有著烈火燃燒後的寧靜,帶著無盡的溫柔和繾綣。
第二日采薇就找了一個時機將自己和路德維希的打算告訴了伯爾,伯爾沒多想就答應了,對他而言只要能夠平靜的生活就好。
路德維希和采薇很快便辦理了相關手續,由於路德維希的貴族身份,加之和希特勒對立的立場,他們並未受到很大的阻攔。當踏上瑞士國土的那一刻起,伯爾最後一眼回望德國的方向,那片承載他無數愛與夢,恨與痛的國土將是他一生最魂牽夢縈的地方。
采薇之前本就將路德維希和伯爾的大量錢財轉移到了瑞士,所以到了這裡他們依然生活的很舒適,路德維希開始學習經商,伯爾則成了一名工程師,後來兩人又合夥開了一家銀行,他們遠離了那些風起雲湧的政治的鬥爭,過起了普通人的生活,他們的鄰時常看見,英俊無比的男主人拉著相貌並不出眾的亞洲女人的手,溫柔細語。有時也會出現另外一個很是英俊的男人,有時又是兩個男人、女人還有一個玉雪可愛的孩子。
只是另外那名男子似乎身體並不好,時常需要去醫院。鄰也很是喜歡這位受疾病困擾但意志堅強的男人,很想讓女兒露西和他成就一段姻緣,但是都被男子婉言謝絕。
“我有兒子。”這是他常說的一句話,但是那個可愛的孩子卻一直叫東方女人媽媽,但卻沒有絲毫東方血統,這成為困擾露西多年的謎題,但是少女的矜持讓她打消刨根究底的想法,不為別人,只為那名叫伯爾的男子的疏離的態度。母親看不懂這幾個人究竟是什麼關係,漸漸的熱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