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你們的排,沿著河道向兩翼搜尋。裡克,去把小船卸下來。騎兵準備過河搜尋。”
班長點點頭,帶四輛車沿著河道向北而去,同時偵察連長又向南面派出四輛裝甲車,最後還下令卸下後面卡車上的兩輛衝鋒舟,以每次一匹的速度將騎兵送過河。帶隊的排長順著河道向前開了十公里,都沒有發現任何車印,植被也都好好地沒有碾壓的痕跡。“班長,要不要繼續往前?”打著酒嗝的司機從ba…27m裝甲車裡探出頭,手裡還拎著小半瓶路上搜刮來的中國白酒。“不用了。前面的河水比這裡急不適合渡河,那片低矮的灌木叢,根本藏不下東西。走吧,看來敵人應該還在南岸。”班長看看前方五公里處的大片齊膝灌木叢。搖搖頭,一把搶過酒瓶鑽進了裝甲車。四輛ba…27m掉頭向回駛去,但這位班長卻不知道,就在他認為那片一眼可以看穿的低矮灌木叢深處。大片馬蹄腳印赫然清晰。
原來,卓凡為利用庫爾加森設伏,故意將橫渡地點安排在距離庫爾加森15公里的低矮灌木區。這樣就不會破壞庫爾加森的地表。最後他還讓哈薩克騎兵師反覆踩踏掩埋車輛痕跡,又將被碾碎的灌木直接插在泥土裡,偽裝成完好如初的模樣。但如果偵查兵走近還是能看出端倪的。可惜這位班長卻放棄了,因為他覺得這片開闊低矮的灌木叢根本藏不下敵人,所以沒必要搜尋,至於再北面的森林。。。。。。那是阿爾卡雷克守軍的防線。
等裝甲偵察排回到小鎮後不久,過河的騎兵也已經傳回訊息,對岸10公里內根本沒有任何人煙。這是個絕大的好訊息,連長連忙開啟用油布小心包裹的電臺。在蘇聯,電臺遠比坦克還珍貴,每當部隊繳獲墜落的中國飛機,看到裡面被撞爛的無線電裝置就分外眼紅。而他面前這臺,還是開戰後緊急從美國採購的5萬臺中的一臺。
通訊兵很快聯絡上後面的主力,連長心裡暗暗誇讚美國電臺好用時,卻不知道隨著卡廷屠殺被曝光,美國已經全面停止對蘇出口。當然,由於美國還沒有宣佈參戰,所以這種禁止是無法杜絕走私的,有相當多的美國公司其實還在向蘇聯出售物資和工業裝置,其中就包括重要的鋁和煉油裝置,甚至西班牙也參與了鎢(蘇聯鎢礦都在東西伯利亞,歷史上二戰時期整個西伯利亞的資源除了鄂木斯克銅礦和阿穆爾州鐵礦等少數外,基本沒有開採的記錄,蘇聯靠的是烏克蘭、高加索和烏拉爾地區的原材料)的走私。
“沒有敵人?”第五坦克軍軍長巴拉諾夫少將接到電報很詫異,這位身材異常高瘦,說話聲音很輕的將軍,是正兒八經從基層到伏龍芝軍事學院一步步走上來的,所以作戰指揮比那些靠大清洗爬上來的軍官更穩重。作為參加過蘇芬戰爭的兩名功勳坦克指揮官,他不信對方會放棄這麼重要的位置。
坐在他旁邊,戴著眼鏡的政委也很不解,抽著煙說道:“會不會他們沒發現我們?”
巴拉諾夫搖搖頭:“政委同志,這不可能。我們已經從中午起已經遭遇三波偵察機,他們肯定將訊息發回去了。”
“但從中午到現在才三個小時,他們的坦克師要過來起碼需要五到六個小時。而且朱可夫同志正在給他們製造壓力,今天上午的電報還說,有超過一個半的裝甲師在烏勒套山依然沒有離開的跡象。”
“但他們還有騎兵,政委同志你不要忘記了,哈薩克人已經叛變,他們組織了十個騎兵師。中國人不會介意讓他們當盾牌延緩我們的速度。”
“那怎麼辦?總不能就這麼等著吧?朱可夫司令員的壓力很大!”政委有些急,尤其是得知一個晚上就損失三個師和幾百輛坦克後,更是坐立不安。還好他比其它人開明,知道軍事上要服從巴拉諾夫的調配。
巴拉諾夫也無法準確判斷,按道理說應該有阻擊的敵人,但現在居然什麼都沒看到,反而讓他緊張。不過他也知道部隊不可能隔河傻看,要知道烏勒套山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必須儘快完成包抄。帶著這個想法,他決定再派一個騎兵營坐衝鋒舟過河,深入30公里查清楚後再做決定。不過為節省時間,他還是下令散開的部隊先逐步向庫爾加森集中。
這種謹慎讓樹林裡的卓凡非常焦急,眼看著時間一點點過去,要是蘇軍選擇夜晚渡河,恐怕就會陷入亂戰。對國防軍來說夜戰不是問題,但參入波軍後就非常複雜了,不排除大面積誤傷的可能。而且夜晚空軍支援有限,萬一炸不斷浮橋,讓蘇軍過河罪過可就大了。
就在雙方憋著勁暗暗角力時,首批趕來支援的12架化蛇對地攻擊機改變了僵持局面。
首批12架化蛇乙是從最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