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應該修建山地窄軌,用於連線國家西北和西南要衝。
當年孫逸仙當全國鐵路總辦時,曾高呼要修十萬公里鐵路,結果耗銀百萬連一寸新鐵軌都沒見到。可楊秋卻不同,他從不呼喊要修多少鐵路,但家中書房牆壁上50萬公里的數字十幾年不變。然而想要實現夢想,需要付出的代價也是驚人的,每年數億的鐵路投資僅靠客運是無法收回的,所以任何私人企業都不可能完成這麼浩大的工程,必須全靠國家意志以不間斷的投資,一鋤頭一鐵鎬去扒,逢山開路遇水搭橋幾十年如一日,才能拼湊出最壯美的畫卷。
其實反過來看,民國19年走過的道路和修鐵路差不多,任何阻擋在這條路上的人和事務都會被無情地清理掉,久而久之國會上下再也不敢多說半個不字,連號稱自治的地方議會和政府每逢遇到國家任務,都立刻執行不敢拖延。
借一身鮮亮共和外衣的掩護,一層鐵幕其實已經慢慢覆蓋在神州大地上,所剩的僅僅是最後一步。這就是嶽鵬最想不通的地方,從之前的事情看如果楊秋踏出這一步,改革和政務肯定會更加順暢,不敢說令行禁止起碼會比現在的效率更高,軍隊的實力也會更上層樓。但偏偏是這一步,楊秋卻從未踏出過,哪怕它觸手可及。
他到底要把這個國家帶成什麼樣子呢?這是嶽鵬最好奇的地方,也是他和張文景最大的區別,他只希望做個旁觀者,而後者卻害怕那一步出現後會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