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部分(2 / 4)

小說:大周權相 作者:莫莫言

身,目光放於扣押的男女身上,捂著嘴巴嗬嗬咳了數聲,看著捕頭從男子身上掏出錢袋,一一賠付了掌櫃廳中殘桌破椅,一群官差急急空手而來,匆匆押人離去。

官差離開,店掌櫃吆喝店小二們打掃一地碎桌破椅,一一再扛出小四方桌,很快大廳便又恢復了熱鬧。

“真是個好捕頭。”目送有章有法、有禮有貌的捕頭離開,阿真走到櫃檯邊打聽:“店掌櫃,不知剛才的捕頭是何治下捕頭?”

清點帳溥的掌櫃聽其詢問,擱下毫筆讚賞地豎起姆指頭道:“此捕頭就是恭州縣太爺下的捕頭,名喚韋七。武藝高強,待人寬厚,大家都很敬重他。”

“哦!”阿真點了點頭,再問:“那這個縣太爺呢?”

“這就不好說了。”店掌櫃輕搖了搖頭,皺眉說道:“說精明也精明,說糊塗卻也糊塗。”

“還有這種人?”阿真啞然笑了一下,一副不相信擺手說道:“那你倒說說,是如何既精明又糊塗呢?”

店掌櫃見他一臉不信,自然氣嘟嘟講道:“就拿上次狗七和豬八的事來說吧。”

“哦!”作出很感興趣樣,手肘趴於櫃檯詢問:“那你倒說說,這個狗七和豬八是怎麼呢?”

掌櫃想了想說道:“事情是這樣子的,這狗七和豬八都是城外北村的人,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關係那是鐵打的。兩人一個住村頭,一個住村尾,可田地卻緊緊相靠。”說到這裡,掌櫃嘆了一口氣。“狗七和豬八家裡皆不富,各自耕一畝七分地卻也餓不死,每年還能存下個百來慣錢,日子倒還過的去。可是呢,無病就是攢,狗七的爹三年前突然病了,狗七把多年攢下來的錢都給了他爹治病,不料病沒治好,銀子花完,他爹也死了。”

“真是不幸吶。”百姓生活清苦,阿真聽得心裡難受,嘆氣催問:“那後來呢?”

“狗七大半年為他爹奔波,田便荒了,最後錢財花完,他爹也死了。他便把田地押給了豬八八百慣錢,說是等有錢了贖回去,多少利息當然是照算。”

“豬八答應了?”

“那可不。”店掌櫃自然道:“兩人從小就光著屁綻一起長大的,交情那可是鐵的很,豬八家裡沒病沒災,自然攢下錢了,他見狗七這麼落魄,當場便給了九百慣,說待有錢了再來贖,利息不用沒關係。”

阿真聽得心慰,“這豬八還算有良心。”

“良心?”掌櫃嗤鼻哼了一記,不屑再講:“當夜兩人抱頭痛哭了一番,隔日狗七便拿著九百慣離開了北村,到外面討生活了。三年後,也就是今年,狗七突然帶著媳婦回來。原來狗七用那九百慣做了點小生意,也賺了些錢財回來,回來後打掃了屋子,自然請了豬八來喝酒,席間狗七提到要贖回祖地,當年押八百慣,好哥們卻給了九百慣,他當場就拿出一兩六,以雙倍奉還給豬八,約定隔天到豬八家裡取地契,不料隔日豬八卻反悔,說沒拿到狗七的錢。”

第268章《太老大壽》

阿真聽得出神,詢問道:“沒有寫下憑據嗎?”

“兩人是鐵打的哥們,哪裡會寫些這些?不僅沒憑據,而也沒旁邊沒人作證。”店掌櫃呸了一口,搖頭說道:“這件事鬧的沸沸揚揚,大家沒看見都不敢胡亂開口。狗七越想越是氣憤,便把豬八告到縣衙了。”

很是懸疑,靜靜聆聽的楊騰飛催促:“縣衙如何判這樁無頭的案情的?”

“還能怎麼判?”店掌櫃苦笑了一下,壓低聲音講道:“有人擊鼓,縣太爺自然得升堂,詢問下案由,勃然大怒喝叱狗七無憑無據告什麼?當庭命衙差杖了二十板,說什麼親兄弟都得明算帳,二十板讓狗七長長記性,隨後轟出了衙門。”

慕容翩聽到這裡,怒拍櫃檯罵了一聲:“可惡。”

“呵!”是呀,親兄弟也得明算帳,這個狗七糊里糊塗,領下這二十板不冤。阿真微笑按住翩兒氣憤小掌,再問:“那後來呢?”

“狗七失了銀子,還莫名領了二十大板,當然是悲傷之極。被轟出衙堂,便躲於巷子裡哭,從中午一直哭到傍晚,越想越不甘心,便走了一夜到青杏縣衙繼續告狀……”

“不對呀,青杏縣爺又不是狗七的父母,他怎麼就去青杏縣告狀了?”楊騰飛提出疑問。

阿真眉頭擰起,思索了一下,笑問:“青杏縣這個縣太爺接下狗七的狀了?”

“對。”提到這件事,店掌櫃也是疑惑不解,皺眉說道:“各縣城都有自已的父母,可是這個青杏縣爺卻受了狗七的狀子,派了捕頭來到恭州縣衙,說是抓到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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