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匪首供出豬八是同犯,請恭州縣衙協助調查。隨後大隊人馬便把豬八的房舍給封了,把豬八提到青杏縣受審。”
“有那麼點意思?”阿真呵呵觀看左右的楊騰飛和翩兒,手指店掌櫃說道:“這個豬八定然大力喊冤了。”
“沒錯。”店掌櫃點頭,“豬八是嚇的不清,土匪的罪名可不是鬧得玩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跪於衙廳對青杏縣爺磕頭喊冤,搞的青杏縣爺也很是為難,一一核對他的錢財出入,派人來恭州召來大堆商貶,仔仔細細核對,直到……”
“那一兩六沒了主人對吧?”眾人恍然大悟齊道,阿真呵呵說道:“土匪罪名輕者監禁,重者殺頭,和此罪相比,豬八一個尋常百姓必不敢拼賭,他認下了這一兩六是狗七用來贖田的了。”
掌櫃豎起顆大姆指讚道:“官倌您真是太聰明瞭,沒錯,豬八當場交代了前因後事,這件無憑無據的案子就這麼結束了,大家都贊青杏縣爺真乃青天老爺,恨不得他來為自已的父母。”
“身在福中不知福。”阿真笑罵了店掌棧一句,捂著嘴嗬嗬咳了兩聲便離開了客棧。這件案子不是青杏縣爺的功勞,而是這個恭州縣爺的聰明才智。此縣爺也不澄清,就讓這個青杏縣爺冒領下青天的美名,這一份氣量著實難得,他還是第一次在古代碰見這種官,回金陵他就把這個縣爺調來考核考核,單憑這份才智足可勝任宰溥之職。
時間不夠了,十二月初六是太老七十九壽辰,男過雙女過單,這可是八十大壽耶,阿真是心急如焚,也不怕雪豹們凍死,一聲令下馬車往巨大的紛雪裡闖入,所剩的時間不多了,希望還能來得及。
十二月初處理武林之事三日,然後兩日才行五百多里,所剩下的時間還有一夜和半日,投胎隊伍往死裡趕,風雪連天夜馬匹不知累死了多少,直到天快亮起,共行了七百餘里,再也受不了了,阿真跳下馬車,摟抱翩兒於胸前,再坐那慢騰騰的馬車,那鐵定是來不及了。
越過了淮南,天已是大亮,今天初六,中午沒到就來不及了。雪豹一行人連日顛覆不顯疲憊,這日中午,大夥見到含霜太湖,不由的皆鬆了一口氣。
蘇州到了,楊騰飛急跟著翻下馬匹,抱拳趕緊朝那個要奔入城的人喚道:“真哥,騰飛要告辭了。”
阿真自下馬後雙手就擱於屁股猛揉,聽到楊騰飛這句話,轉過身皺眉詢問:“怎麼,不去喝幾杯嗎?”
“西寧的事落下了,皇上定也等著瞭解事遺,騰飛先回金陵稟報此次行程,待真哥回都,小弟做東擺桌酒席謝罪。”楊騰飛也想去啊,但是不敢讓上頭那位爺等久了,他自認沒真哥這種把皇上當糞土的氣魄。
“好吧,那你路上慢點,就這樣了。”急著回府,阿真拜了拜手,轉身拉著翩兒急衝衝入了城,老馬識途朝南邊奔跑。
太老七十九大壽,原本也不想大肆舉辦,只是邀些故人朋友聚聚,不料早就有人打探到訊息,一大早上各路朋友有請沒請的都備著大禮向蘇府湧入。開玩笑,天機神相出於這個府邸,怎麼也得來巴結巴結,官到督府、商到大富,人人是捧著厚禮,笑容可掬早早便來。蘇家雖是將軍府,可原本是商人出身,這麼多商場朋友、達官顯貴包著厚禮前來賀壽,哪有拒於門外之理,不得已只好加桌、加桌、再加桌,直到桌子都從前園排到了庭院,不得不搭起帆蓬,熱絡招待。
當阿真與翩兒跑入玉道,便見玉庭搭起了帆帳,帳下襬著近百桌椅,見此熱鬧景像自然呵呵笑奔而入,驀地一聲聲拜見音爆炸響起。
幹!這麼恐怖啊?奔跑於大門口,他額頭流汗抱拳對這些不認識的人作揖,連話都沒開,牽過翩兒急朝府內奔入。
前園也是擺著大量桌椅,如蟻的客人圍坐於圓桌,每桌都用紅布蓋面,紅碗紅筷,自顯喜氣洋洋。他撂起虛偽笑容一一和這些穿華服的大老爺們問好,挪移到廳口就見太老一身火紅、婉真岳母也一身紅、婷兒大腹便便更是紅的光彩奪目,老爹、淨塵、淨揚、淨風、沈老爺子,蘇顏和所有婢女家丁都是喜氣悱紅。
“孫婿終於回來了。”在廳內便聽到外面的拜見聲,太老一行人走到廳前迎接,臉上是佛光普照,瞧見他身邊的人,太老眉目一寒,不動聲色邀道:“回來就好,剛剛要開席呢。”
廳中擺著四張桌椅,四下都是壽標,大堆不認識的人站於大廳左右。他雖不認識,可是這些人卻對他如雷慣耳,眼見這個蘇府的驕傲回來,人人顯的既緊張又震奮,男的抱拳、女的萬福整齊喚道:“參見右宰相。”
“今天沒有宰相,只有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