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頭皮發麻之際,樓上一聲吱呀開窗,兩隻鶯燕嚴然一副被吵醒樣子,雲鬢微亂把腦袋伸下來,見到下面那張仰起的俊臉,雙雙臉兒一紅,聽得其中一名少女叨唸:“好俊的人兒。”
不是七月爬出來的東西,阿真反應靈敏裂嘴贊回:“謝謝,兩位小姐也很漂亮!”
窗戶兩女聽得此話,皆是嬌羞不已,其中一名鶯聲嬌怪:“公子怎地一早擾人清夢,所吟之詩下流。”話落,還嗔瞪了他一眼,雙腮紅撲撲,惹得棍棍受不了。
見樓上兩人皆是雲鬢傾斜,粉腮紅撲,衣著紅綾蘭綾,脖頸裸露,輕絲溥紗,說話嗲嗲嚅嚅酥脆骨頭。阿真大概已知她們是何人,胯下棍棍堅硬難收,嘿嘿仰吟:“鶯梭鳴情夜,燕語復催雪,欲使君骨枯,玉女掀羅袂。濃香猶帶膩,紅暈漸分腮。莫醒沉酣恨,朝雲逐夢迴。”
樓上鶯燕聽得此詩,雙雙羞跺腳兒,腮兒梨嫩桃紅,欲嗔還怨睇瞥此無禮公子,蘭綾標鶯芊芊素指蓮點,既羞又媚回吟:“白馬紅纓色色新,擾人夢者又語輕,時來頑生恨不鋼,遠去朽鐵獨自yin。”
聆著此責怪,阿真摸了摸鼻頭,兩位小姐把他誤以為赴考生員呢,哈哈擺手回道:“朽鐵本是金,頑生不取名。夜宵難復日,脈脈憂人心。捨得朱道就蘭巷,愛停板影對枝鶯。鶯梭染就宮晨妝,襯自霓紗眉目明。”
鶯燕聽得此句,臉色紅紅相互而視,原來是被拋棄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