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每晚睡前醒來都讀一遍之興。
王可姑見少爺這般開心,嫵媚冷冰的臉蛋也細微地柔和起來,開聲說道:“少爺,該沐浴了。”
“好!”阿真收藏了妻子的信,轉身見小姑站於跟前,側了側腦門疑問:“你還站這裡幹嘛?”
“少爺,奴才是您的奴才,勿須介懷。”王可姑手比隔屏邀道:“少爺入沐吧。”
汗!小姑雖然三十來歲,可長的嫵媚妖嬌,身段雖然略豐卻也是腴美難言,特別是胸口的兩脯柔軟,只要認真觀看就得口乾舌燥、一柱擘天讓人死翹翹。
第371章 大病初癒
“停……停!”走過隔屏,阿真急握住小姑雙手,老臉訥訥臊道:“我自……自已洗,你……你出去。”
少爺大病初癒,王可姑不太放心,然見他臉龐臊熱,心裡菀爾了一下,放下為他寬衣的雙手,併攏雙腿道:“是!奴才就在門外等候,少爺浴完喚奴才。”
“行行行。”阿真擺了擺手,見小姑離開了房,伸手探了探水溫,當即脫了褻衣褲,跨入冒煙的溫水內,舒服籲出一口氣,閉眼輕嘆,自已竟睡了八日,也不知銀兒怎麼呢?
唉!想到銀兒,他再重重嘆出一口氣,咕嚕把腦袋埋入水內,至少銀兒平平安安,這就足夠了。
洗了身上的汗漬汙垢,穿上擱置於旁的嶄新褻褲,他便喚進小姑。
王可姑再進來時,手裡多出一碗海鮮粥,利索走到茶桌放下冒著熱氣的膳粥道:“少爺,您八日沒吃什麼東西,奴才不敢大魚大肉,先吃碗粥。”
阿真正餓,見到美味的粥,tian舐唇瓣便走到椅上落坐,狼吞虎嚥之時,小姑自然走到他身後替他擦拭溼漉漉的頭髮,並細心梳理起來。
一口氣連吞了半碗,阿真開口詢問:“小姑,小治沒來嗎?”
王可姑擦乾他的髮絲,走到櫃內拿出條銀帶,把他的頭髮整齊束緊,開聲說道:“剛來時,蔡經治馬上又返回,把少爺的所有事告訴公主。”
阿真睇了佇站於旁邊的小姑無濤的媚臉一眼,推開見底的碗,站起身道:“說吧。”
“是!”他一站起,王可姑立即拾起絨服稟道:“公主很想念少爺,又很擔心少爺,奴才來時,公主一再叮囑,一定不能讓少爺有事。”
木偶抬手抬腿,阿真側腦靜思了片刻,皺眉道:“就這幾句話嗎?沒有其它的了?”
王可姑心裡一個恍惚,訝異道:“少爺,公主與奴才說你定然會疑惑,公主思念之情你自該明白,說再多也只是話而已。”
細想憫兒的深情,阿真心裡絲絲暖流,當日他就不該把她獨扔到大理,讓她小小的肩膀扛這麼重的擔子,心裡難安吶。
他重重一嘆:“是我對不起她。”
王可姑見少爺嘆息自責,詫異的小嘴微張,惑疑說道:“少爺,公主說你定會自責嘆息,讓奴才轉告你一句話。”話落,彎下身扣上腰帶,跪地拾起裹腳布,接著道:“公主說,我是你老婆,便沒有再說了。”
阿真落坐椅上,抱著胸靜看為他穿靴的小姑,憫兒這句話,聽似簡單實則包羅永珍。因為她是他老婆,所以她為他做什麼都是應該,都是理所當然的。
早晨的陽光暖洋洋,走出房門便聽到刀疤稟報白風擘來訪,他立馬衝入廳門,見著白風擘和福碌,開心喚道:“總管老爺爺,你來啦?”
自接到徒孫的飛鴿,白逸之便立刻前來,早來金陵三天了,只是那時他正生病,遲遲沒見著面,今見姑爺,自也是一番開心,上前呵笑問候:“姑爺終於全愈了,真是可喜可賀。”
“也不知怎麼回事,一睡就八天,老子比豬更厲害。”阿真自我調侃,急邀兩人入坐,大喊看茶。
白逸之入坐,白風擘哪敢坐,走到太師尊背後挺立,連聲都不敢吭。
很快,王可姑端著兩杯茶桌擱於白逸之桌上,便返身守站於少年側旁守護。白逸之自兩日前見著這個少婦輕盈的步伐,便知定然是絕頂人物,也不知曉自家姑爺是如何收賣人的,竟能讓眾多人情願為他駁使。
“唉!”拾杯淺飲了一口,白逸之重重一嘆,看向阿真婉惜之極道:“姑爺與大小姐好不容易才再一起,不料大小姐卻失了記憶忘記姑爺,瞧這事都怎麼呢。”
正想開口詢問,不料福碌卻率先提起,阿真急站起身走於他跟前詢問:“總管老爺爺,銀兒可全愈了?”
白逸之又是重重一嘆,起身點頭道:“姑爺,大小姐好倒是好的差不多,就是不認得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