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任老奴如何的說,硬是不認,唉!”
銀兒的脾氣,恐怕世上沒人比阿真瞭解更深了,沉默點了點頭,再問:“銀兒還在寶公主府裡嗎?”
“讓老奴接出來了,現正在玄武湖畔的客棧。”公主府是最好的養傷之所,可大小姐不願多呆,他亦也無可奈何,白逸之頭髮已是全白了,老臉的歲月之痕更顯蒼桑,躬身說道:“姑娘,老太君與大少爺們已在半路,您別太擔心了。”
以銀兒硬派脾氣,恐怕沒人能讓她改變心意,阿真不語摟過福碌老肩嘆道:“走,看看去。”
白逸之想不通大小姐到底如何,半年前把姑爺趕走了,隨後又五湖四海追著他不放,姑爺不要她,大小姐又三番兩次尋死,好不容易在一起了,現在又……
哎!還能說什麼?白逸之蒼蒼老步領前,心裡希望大小姐不要再任性了,若再把姑爺趕跑,待記起往事,怕是難於活命了。
出了宅邸,阿真步伐往玄武湖疾行,見到清澄湖畔兩段駐足大量手持摺扇才子們,恍然頓悟往遠處的貢門看去,果見大堆的生員游來走去,開聲詢問:“總管老爺爺,殷嘉和殷遠也赴這次的科考嗎?”
“小大少爺還在興元,說不參與此屆科考,小二少爺明日便到了。”提到殷遠,白逸之不覺長嘆一口氣,也不知該怎麼說。
走於到間客棧前,阿真駐下步子,狐疑觀看福祿,挑起眉頭道:“總管老爺爺,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這……”白逸之都不知曉該如何的說,搖了搖蒼蒼白頭道:“姑爺,大少爺接納了楊氏,夫人終日於淚洗臉,唉,家宅難寧吶!”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