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部分(3 / 4)

票的自覺了啊難道,做了肉票就可以不吃不喝?我怎麼沒有這種感覺?”白幻幽摸了摸癟癟的肚皮,認真道,“我餓了。我要吃烤鰻魚,還要吃河豚,嗯,懷石料理也不錯。”

“你是不是覺得我軟弱可欺?”

白幻幽擺擺手,笑道,“我是真餓了,而且,做肉票什麼都不能問,哪兒都不能去,除了吃喝拉撒睡,我還能做什麼?”

盡職盡責的扮演肉票,白幻幽吃飽喝足以後,睡得很香。

“拿我們野口組當救濟院啊”外出辦事回來的野口聖子蹲在地上,紅潤的雙唇咬著柔嫩白皙的手指,笑眯眯的看著躺在地上昏迷中的白幻幽,“這下可麻煩了呢~”

她提起嘴角哼笑一聲,“沒時間讓你再睡下去了。”說著,站起來,將一整瓶冰冷的礦泉水倒在她的臉上。

水花四濺,澆溼了深灰色的水泥地面。

睡夢中的白幻幽微微皺起眉,頭部動了動,避開了水流的沖刷,緩慢的睜開了眼,上方的人越來越清晰,“有何指教?”

“指教?”野口聖子將瓶子扔開,塑膠瓶與地面撞擊所發出的清脆聲立刻變為了回聲。

白幻幽對於自己從客房換到空蕩蕩的倉庫,毫不意外。

而野口聖子拖著一把椅子,形成的尖銳的摩擦聲猶如貓抓般讓人難過。被拖拽的淺色的劃痕,清晰可見。 她在白幻幽身旁坐下,冷冷道,“活著就好。”

說完,她又伸出腳踢了踢白幻幽的身體,“纓子那個蠢貨,下在飯裡的藥還是過量了,現在,你連一根手指也動不了吧?”

白幻幽平靜地看著她,“然後呢?”

野口聖子用鞋尖踩了踩她的臉頰,“然後?你覺得然後會是如何呢?”她嬌笑著俯下身,五指插進亞麻色的髮絲中,五指一攏,提起了白幻幽的頭。

頭皮被拉扯的不是太疼,麻醉劑的藥性緩解了部分的痛楚。白幻幽輕笑著,“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既然說了等於沒說,又何必要說?”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野口聖子笑著鬆開了手,白幻幽的頭瞬間與地面接觸,發出了很大的響聲。

白幻幽閉上眼,“謝謝誇獎。”

“忉利天的魅,氣度不錯,不過,你就這點本事?”野口聖子用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臉頰,“啊啊,我忘記了,魅本身就是用身體伺候男人的。怎麼樣,和那麼多男人玩過一定很爽吧。他們長得又好,身材又好……看得我都心動了。”

白幻幽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可以自己去試一試。”

“九鳳院家的賤人。”野口聖子站了起來,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了,語氣變得冰冷,俯視著她,“就是你,害得我父親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這些年來,父親心心念念地都是你,你倒好,就像娼ji一般遊走在每個男人之間。”

“啊——”手背傳來了鑽心的巨痛,白幻幽痛苦地蹙起眉強自按住痛苦的呻吟,弓起了身子,汗如雨下。

“小小的懲罰你一下。”野口聖子抬起腳,七寸長的鞋跟上沾滿了血肉,“重新介紹一下吧,你可以叫我野口聖子。”

野口聖子俯下身,狠狠地捏住白幻幽的兩腮,“或者也可以叫我楚憐聖——”

“楚……憐聖……”白幻幽蹙著眉,她仔細端詳著野口聖子,“原來,你是楚林濤的女兒,楚憐幽同父異母的妹妹。”

野口聖子揚起手,“啪”的一掌狠狠地打在白幻幽的臉上,“我父親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倒是顧憐幽那個賤人,連自己的姓氏都忘記了,你還敢拿她和我相提並論”

“願不願意是你的事,體內流得血又是另外一回事。”殷殷的血跡從她的嘴角流淌下來,白幻幽的聲音裡沒有一絲恐懼和畏縮。

“就是這樣”野口聖子揪著白幻幽的頭,用力地撞擊著地面,“你知不知道,我最恨你的就是你這副清傲的態度,彷彿全天下無人能入你眼中。可就是這樣的你,卻讓父親深深迷戀了二十多年,甚至可以為了你,冷淡我的母親,還派出人去,刺殺那群覬覦你的蠢貨。”

野口聖子說了一堆,唯有最後一句讓白幻幽回過神,“什麼?”

“什麼?”野口聖子大笑道,“你以為那些事都是駱奕臣做得對吧?他還真是可憐,得不到你的感情,還要被你誤解,最終只能選擇承擔一切,希望你能恨他。對他來說,只要能被你記住,就算是恨又如何”

“這不可能。”白幻幽搖搖頭,像是聽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如果不是他做得,他為什麼要承認?他難道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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