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人有各人的狀況,姐姐既請了太醫,就好好遵醫囑吃藥,平時飲食注意些,再者,就是要儘量保持心情愉快,應該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婉寧眼光瞥向右下方,幽幽地道:“我如今過著這樣的日子,怎麼還會心情愉快?”淑寧不知如何去回答,便只是沉默著。
婉寧用眼角餘光瞥了淑寧一眼,咬咬唇,道:“三妹妹,你知道,我一向當你是親妹妹一樣地,有些話…我也不怕對你說。只是請你不要告訴人去,不然,只怕我小命難保”她長睫毛顫了幾顫,又落下幾滴淚來。
淑寧不禁有些黑線,但這種狀態下,她又不好走人,只好硬著頭皮道:“二姐姐有話請講。”
婉寧幽幽嘆了一聲,直把淑寧的雞皮疙瘩都挑起來了,才聽得她道:“其實你也知道我的心事,我心裡一直都有一個人。只可惜,我本有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我在這裡受苦受罪,他卻陷在溫柔鄉里不可自拔,我一想起,就心痛難忍。”
淑寧猜她指的應該是四阿哥。四阿哥年前新娶了一位側室,姓李,聽說跟大堂嫂李氏還有點沾親帶故,佟氏當時還特地送了大禮去賀呢。但她聽著婉寧這話,卻覺得身上發冷。
婉寧又嘆了一聲,繼續道:“其實我也明白,感情這種事是不能勉強的,他既對我無心,我也不是那等死纏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