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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氏覺得保定太遠,又沒有長輩照料。不肯答應。婉寧勸了好一陣子,見母親不肯鬆口。才“退而求其次”地說乾脆在房山別院借住一陣子。理由是那裡離京近,有長輩看顧。芳寧與絮絮都去過,而且過得很好。那拉氏覺得這主意不錯,但心下仍有疑慮,沉思不語,卻沒發覺女兒嘴邊露出一絲得計的微笑。
大房裡地這番騷動並沒有對三房有什麼影響,淑寧便當是在看戲,仍舊過著自己的日子。不久,張保收到訊息,蘇先生放了山東惠民知縣,很快就要上任了。離京前,蘇先生特地到伯爵府向張保一家辭行,又把屋契送過來,張保收下後,派了個家人去小院那邊料理,按照事先商量好地做法,放租出去。那位蘇家的“叔叔”只好死了心,便揣著蘇先生贈的一百兩銀自行帶著家人另尋住所去了。
然後又過了兩天,朝中傳來訊息,御使參陳良本的摺子曝了光,一時間,輿論對陳良本變得不利起來。
那御使參陳良本的罪名是:帷簿不修、治家不嚴,嫡子與庶母同學同席,庶子女不認嫡母為母,陳本人縱容妾室在外打著他地名號行商,又放縱小妾與綠林中人糾纏不清。這些罪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有人私下議論,是因為去年江南多處地方大旱,朝廷發放振災錢糧時,陳良本手上把得太緊,擋了許多人的財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