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眼前這光景自己不好解釋。
一介帝王落到如此下場,該哭,還是該笑?
想了想穆鐵針還是將他放在了中午的時候睡的那張白色的虎皮上,最後用自己的鼻尖碰了一下蘇茂之的,“就當是個見面禮吧。”
蘇茂之就這樣住在了彥國皇宮,穆鐵針也沒告訴他具體要做什麼,有時候會讓他以先生的身份給幾個皇親的孩子上上課,教導一下里國的發展與風俗;有時候又是把他叫到跟前,自己批改奏摺的時候讓蘇茂之一旁給自己磨墨;無聊的時候也會拉上蘇茂之到射場讓他看自己射箭。
蘇茂之出不來皇宮,對於樊幼燁的安排是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想,反正最終都會有個解釋。
不久之後,整個長樂都知道皇帝身邊最近出現了一個非常受寵的文官。
皇帝斷袖之癖的傳言也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遍佈全城,但是蘇茂之對這一點毫不知情,當然,穆鐵針也不會讓他知道。
穆鐵針不是趙協,也學不來他的隱忍,只要有時間就跟蘇茂之進行情感上深層次的交流,抓住機會就開始深情、委婉的自我剖白。
蘇茂之也不是樊幼燁,也學不來他的故作不知,穆鐵針言語上稍微的挑逗,都可能臉紅大半天,臉紅之後就開始進行深刻的自我檢討。
他蘇茂之怎麼能對著穆鐵針臉紅!
兩人之間一來二往,倒沒起什麼大的風浪。蘇茂之還是會時不時的想起來樊幼燁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往往是這邊還沒想通這邊就被穆鐵針騷擾,兩個人之間的游擊戰不亦樂乎,時間久了,這個問題在腦海中回放的次數也在減少。
不知不覺中就過了年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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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幼燁三人是沿著站點來的彥國,第一個見到的就是鄭遠。
樊幼燁驚奇的看著鄭遠,“鄭老,你怎麼在這啊,茂之他們呢?”
鄭遠笑笑,“他們兩個早走了,我這把老骨頭不禁折騰了,在後面就行了,前面的那些事情讓他們年輕人去奔吧!”
“鄭老依舊是老當益壯,怎麼能說老呢。”
鄭遠擺擺手,“你麼那檔子事我實在是沒那個精力跟著瞎摻和,我老鄭也就圖個輕快日子。”
樊幼燁笑笑,“您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換了個表情道,“最近那邊不怎麼太平,您就在這邊多呆一陣子吧。”
鄭遠看看樊幼燁,再看看後面跟著的趙協,表情凝結了一陣,最後點頭,“行!”
三人次日離開。
大當家的既然來了,樊家商行各個站點不久之後都收到了訊息,其中也包括樊幼禮。
樊幼禮看到自家大哥自然是萬分的激動,熱淚盈眶的看著樊幼燁竟無語凝噎。
樊幼燁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幼禮,還好?”
樊幼禮硬生生的將眼淚憋回去,“大哥,我很好!”
樊幼燁點頭,這樊幼禮第一次出門在外,又是異地求生,中間遇到的挫折有多大,就算是幼禮不說也能猜出來,半年的時間就已經成長了這麼多,樊幼燁只能更加用力的拍他的肩膀。
“哥,你怎麼來了,也不通知一聲。”
“沒事,就是隨便溜達溜達,對了,蘇茂之呢,你沒和他一起?”
“茂之去長樂了,說是大哥交代的事情還沒辦妥,我是想在這裡置辦一些回去的時候帶走的貨物,就沒跟著去。”
“你的意思是茂之一個人去了長樂皇宮?”
“嗯,茂之說他沒問題。”
“我知道,”就算是有問題,應該也不會太大。”這個訊息鄭遠居然沒告訴他!“對了幼禮,最近一段時間先別回去,留下來檢視一下彥國的風土人情,只靠茶葉的話,這條路我們走不了多遠。”
樊幼禮鄭重點頭,“是,哥。”
安排好樊幼禮這邊,隨後三人直往長樂奔。
樊幼燁對蘇茂之是挺放心的,但是他不放心的是穆鐵針!他對穆鐵針的瞭解僅止於相處的三個月,將蘇茂之牽扯進去也是實屬無奈,他現在心裡只想著蘇茂之千萬別出問題!
他這一著急趙協也跟著急,他急得不是蘇茂之,而是萬一蘇茂之有什麼一二三的話,樊幼燁承受不住。
苗烏也急,那是因為要看到皇帝了,心情激動難以平復,最後只換成了動力,速度比樊幼燁的心還快。
等到三人到達長樂的時候穆鐵針已經收到了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