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之前就把蘇茂之送到長樂西邊的一處別院,那裡是穆鐵針的私人房產,是他還是二皇子的時候就置辦好的,眼底下還真沒幾人知道。
兩撥人馬在出城的時候擦肩而過。
苗烏是將軍,就算是現在手裡面沒一個兵,名頭還是在那擺著,直接通了訊息給裡面那位。
穆鐵針看著面前的三人,兩站一跪,眼睛從苗烏掃到樊幼燁又從樊幼燁掃到趙協,最後還是停在苗烏身上。柿子要找軟的捏。
“苗將軍你這是何意?”穆鐵針的神態還算不上憤怒,只是陰沉的可怕。
“微臣……微臣……”微臣了兩遍還是沒說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樊幼燁閉了閉眼睛,“是草民相求於苗將軍。”
此事兩人都是心知肚明,但是非要個人站出來挑明才好。
穆鐵針沒有與樊幼燁翻臉的打算,兩個人中間夾著蘇茂之,這個時候為難樊幼燁就是為難他自己,但還是止不住的冷笑看向樊幼燁,“你是什麼身份?”
“裡國商人,只是手裡有陛下相贈的令牌。”
“什麼令牌?”
樊幼燁不語。
“你用那個來命令一個將軍?!”
“你又沒說不能用。”樊幼燁無辜的看著他。
穆鐵針忍著暴走的衝動,他知道苗烏自甘墮落跟著樊幼燁走了,但是其中的緣由卻是不得而知,知道了之後卻寧願自己永遠不知道!
他寧願認為苗烏是被人威逼利誘或者是為小人所惑!
一根手指指著苗烏,“他讓你跟他走,你就跟他走了?!”
“微臣知罪。”
“罪在何處!”
“不應該在不知道別人底細的情況下就隨便相信他人。”
穆鐵針本來是顫抖的手指現在已經轉化成了抽搐,這就是他們彥國的守城將軍啊!守城將軍!
“好了,你先下去吧,稍後朕找你談。”穆鐵針最終嘆口氣,收拾收拾心神,家醜不可外揚,他想收拾這隻貓有的是時間和機會!轉臉看著樊幼燁,“五萬士兵已經給你,不知幼燁此次前來有何事?”
眼睛掃過趙協,暗忖,看來趙協已經從黑龍軍分裂出去的訊息不假。
樊幼燁了他一眼,“茂之呢?我想見他。”
“他不在。”
“去哪裡了?”
“他聽從朕的安排,已經到彥國各地講學了,茂之對裡國的文化了解甚深,朕以為這個職位剛好適合他。”穆鐵針甩袖轉身,似毫不在意。
“哦?你捨得?”樊幼燁倒也不急。
兩個人都不是溫吞性子的人,穆鐵針也不想和他打太極,“朕舍不捨得是一回事?不過幼燁當時不就是這個意思嗎?怎麼現在反悔了?”
“樊幼燁承認和陛下之間一直都有約定,買賣一向都是講究公平,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五萬兵馬稍後即會奉還,我承諾過的事情也會如約執行。”但是蘇茂之一直都不包括其中。
“你的意思是,關於蘇茂之都是我一廂情願?”
樊幼燁搖頭,“蘇茂之的身份是人質,為了保證我和陛下之間的公平合作,陛下對人質動了心思,本就不在約定範圍之內。既然如此又何談一廂情願或者是兩情相悅?”先掉下去的人先死!
“你是不是還不瞭解朕的為人?”穆鐵針的眼睛危險的眯了一下。
樊幼燁後退一步,“陛下和茂之之間的事情樊幼燁不會干涉,我希望他能遵循自己的意願做事,不是以人質的身份,也不是受強行拘押,陛下應該也是這麼認為的吧?”樊幼燁的目光轉為深沉,“強扭的瓜,不甜。”
“這是當然,我尊重他。”穆鐵針說的輕鬆。
他不想在這個時候討論蘇茂之的事情,他能把握住樊幼燁的動向,但是他把握不住蘇茂之的心,現在那個木頭疙瘩有一半的心思都放在這個人身上,明知故犯不是自己的作風,況且,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不需要第三者來評判。
穆鐵針轉開目光看著趙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旁邊的這位將軍現在正在被整個裡國通緝吧,怎麼,這是到彥國來避難來了?”
“不會給陛下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樊幼燁掐死話題。
兩人開始陷入沉默,趙協至始至終都沒說一句話,他的加入只會使現有的場面更加複雜。
穆鐵針在等樊幼燁說話,或者說是等樊幼燁求他,但是半響都不見動作。
樊幼燁一直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