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糜貞哼了一聲,如同一隻驕傲的小公雞一樣抬著驕傲的小腦袋,眼中卻是閃過一抹羞澀之一,畢竟第一次同一個陌生的男子,不。。。應該說只是見上一兩次面的男子,如此近距離的說話。
見狀,陳修欣然一笑,然而就在這談笑間,一個穿著鎖子甲腰上配著刀的中年壯漢走了過來,視線的第一眼就落在了糜貞的身上,眼中閃過一抹驚豔,不過他很快就把眼中的這抹驚豔給收斂了起來,從而把視線落在了陳修與許褚二人身上,當他看來陳修時,皺著眉頭,眼中閃過一抹疑惑,心中還以為是哪一個公子哥吃飽撐著沒事做準備來一個英雄救美,但是見到陳修身後的許褚時,眼睛瞳孔一縮,腦海中閃過一抹熟悉的味道,摸著下巴,沉思了許久,突然眼露驚容,整個人往後退了數十步,渾身顫抖著的指著許褚喊道:“你是譙縣許仲康!”
“正是某家!”
許褚一開口,聲如巨雷,直接嚇的周遭的人連連後退,尤其是那些圍在許褚周遭的人面色漸漸變得蒼白,譙縣殺才許褚許仲康的名聲他們可是聽過。
在淮南一帶,可是聲名赫赫,說是小兒止啼也不為過,這廝的名聲都是殺出來的名聲,汝南、淮南一帶的人說真的還沒有人不怕他的。
見狀,許褚齜牙一笑,面容顯得無比的猙獰恐怖,在配上手中拎著的大刀,還真的沒有幾個人敢靠上前來。
就連本來已經鎮靜下來的糜家管事也嚇得稍微退後兩步,不敢直視許褚的那一雙會殺人的眼睛,但是糜貞與她的小丫鬟好奇看著許褚,看看眼前這個大漢是否真如傳聞中會恐怖,被一群人圍視許褚彷彿什麼感覺,倒是被兩個十八歲左右的姑娘給直視著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髮,糜貞主僕二人見狀咯咯的笑了起來。
見到許褚,帶頭的中年壯漢就立即反應了過來,他乃是一名校尉,有些事情他還是會了解到一點,隨之正了正神色,頂著許褚的壓力來到陳修面前,雙手抱拳躬身作揖:“可是陳長史當面。”
長史乃是陳修的官職,他道一句陳長史故而也沒有什麼錯誤,聞言,陳修點頭回應:“正是。”
陳修親口的回答讓這位校尉心一沉,也曉得應該要給他一個交代了,這位雖然來到壽春不到二日,但是他的強勢,可是傳遍了壽春,昨日,還是他的主簿李豐親自把人給請回來的,據說他們那個一向眼高於天的李主簿也吃了一鼻子的塵土。
現在又是關鍵時候,他也是抱著息事寧人的想法去做事,當然了這只是在不佔理的情況下,不然的話,他是不準備就這樣算了,有道理,他死撐著也要彰顯出淮南的威風。
況且,他心裡對於這些城門守衛也有抱怨,這些人簡直是不知好歹,色字迷了心,沒見到這商隊上插著一個糜字!
一聲令下,便在眾人的矚目之下,把這些鬧事的城門守衛全部給抓了起來,被抓起來的這些人反抗都不敢反抗,因為他們曉得自己碰釘子了,終日打雁,終於還是眼拙了,踢到了鐵板,活該被抓了。
這就像是一個鬧劇一樣,很快的就結束了。
“多謝陳長史的解圍之恩。”
走南闖北這麼多年,糜家的管事對於人情極為的熟絡,立馬謝過了陳修,對於剛剛那位校尉口中的陳長史,他也隱約猜出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是誰。
只不過他不曉得自家的這位大小姐是如何與眼前的陳修認識的,看樣子還聽熟絡的樣子,一下子,糜家的管事心中就已經有計較,他想立即回到徐州,把此事告知大爺與二爺,至於這單子生意,做與部作品都無所謂了。
“小姐我們該走了。”
已經有了決定的中年管事就立即準備回到徐州去,被管事這麼一叫,糜貞哦了一聲,隨之轉身回到馬車上,在欲要上車時,突然回到嫣然一笑道:“哎,你叫什麼!”
聞言,陳修會心一笑,彬彬有禮回了一禮:“小生,潁川陳修!”(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七章家主有請
糜貞眨著那一雙俏皮的大眼睛,帶著喜悅的笑容回到了馬車上,良久後,陳修回過神,嘀咕了一句:“倒是走了老套路,老情節了。”
自嘲一笑,回眸卻見許褚一臉懵逼的看著他,曉得自己說了一些糊塗話,尷尬的笑了笑,一帶而過後,便於許褚一同回到馬車內。
回到馬車內,陳宮的眼神就變得極度詭異,嘴角括起一個弧度,眼含玩味的笑容看著陳修,被陳宮這麼一看,陳修覺得整個人不舒服了,脊樑後寒毛乍起,尷尬的笑了笑,坐在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