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我就不叫人把機關合上!讓他們一塊扎死算了。”
洪烈夫人恨恨地說。
“……扎死算了!”
洪烈夫人又一次恨恨地說。
面面相覷的五侍劍忍不住在她身後搖頭嘆氣。
“將軍真的不願恢復在朝的職務嗎……”
“看來是的。”
“夫人會不會氣出病來?”
“唉——夫人總得慢慢適應這訊息,對她來說,的確難接受了點兒。”
“是啊,我們小少主已經承襲靖侯之位,即便將軍準備離開,漂游四海,隱逸江湖,也沒有太大的影響了。夫人又拗不過將軍的。”
“我還真的好羨慕秦姑娘……從此可做一對神仙眷侶。”
“那也不是羨慕得來的,你能死而復生嗎?你能遇到我們將軍那麼堅持的郎君嗎?”
“說夠了沒有?”洪烈夫人忽而轉頭斥道。
五侍劍低下頭去。
“……扎死算了。唉——”洪烈夫人又嘆一口氣,“對了,不是說我又會添一個孫子的嗎?可恨竟然連孫子都不留給我看一眼……唉唉——”
“其實我真的很懷念玉軫閣的。回憶裡它於我不僅是甜蜜還有很多沉重,我經常夢到它。”
站在街道上,秦無聲望著夕陽中的玉軫閣嘆道。
“你現在可知你想象中的那些美好,並不會純是奢望?”慕容曜環著她的肩,吟然說道。
她笑意盈盈地看著他,“得你,真是我幸。”
“這話,應該我來說。”他輕笑,“對了,我剛剛才看到一位故人,你猜是誰?”
“在哪裡?”
“你看。”他笑指一棵樹下。
秦無聲放眼看去,只見一棵枝葉繁茂的大樹下,一個小攤後面仰面躺著懶洋洋的一個漢子,那樹枝上,坐著一個穿著綠色衣服的女孩子,梳著古怪的髮髻和辮子,悠悠然地,兩隻小腿蕩在外面,低頭向下放恣笑嚷,笑靨盈盈。
“原來是輝夜。”
“也許只有這樣的環境下才能使她恢復真性情,在府裡她始終不快樂。今天我才知道她是會這樣笑的。”
“輝夜以後會怎麼辦?”
“我曾經給她約定讓她去追尋自己想要的,她會掌握自己的路。如同最終沒有你的君逸一樣,現在不是活得更加出色?我想,下一個時期的王者會是他,不過我已經退下來了,不然有他這個對手真的是件不錯的事。”
“我現在已經不後悔帶回君逸,人生註定要走上不同的路,面對不同的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