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邊,秦菁只當他們不存在,卻也從未乾涉過他們往西楚給他傳遞她們母女的訊息。
楚奕隱隱的已經找到了這娃的存在感,但一時半會兒還是無措的不知道該把突然從天而降的這麼大隻娃兒往哪裡擺。
尤其還是在這麼個小別勝新婚的當口上。
向來臉皮奇厚,上得朝堂,闖得閨房的西楚太子殿下生平以來頭一次尷尬了,一張俊俏的小白臉上慢慢凝聚出一種近乎五雷轟頂般神奇的表情。
他保持一個回首的姿勢僵在了那裡。
偏偏對面那娃兒的適應能力異常強大,沒有半點的不自在。
楚奕看看她。
她看看楚奕。
楚奕看看她。
她再看看楚奕。
直到最後,把楚太子看的滿臉通紅,都面不改色。
眼見著白家丫頭把她親爹給嚇著了,秦菁想想這也不是個事兒,於是輕咳一聲拉開白奕壓在她肩上的手,扭頭吩咐外面的靈歌道,“啟程吧!”
放下楚奕剛一進來,靈歌就識趣的把車門給關了。
得了秦菁的命令,她便不再遲疑,招呼了旋舞,駕車上路。
馬車一動,車廂裡僵持之下的氣氛也稍有緩和。
秦菁繞開楚奕,去把白融牽過來,溫和一笑,誘導道:“怎麼不說話?”
白融一直沉默以對的表情終於動了動,又再從頭到腳把對面那外來者看了一遍。
楚奕突然就有點緊張,不覺坐直了身子,等著她發問。
卻不想白融把他看了一遍之後卻什麼都沒問,只就繞過兩人回到角落裡又去拽絨團兒的尾巴。
絨團兒扒著車廂內墊著的軟毯嗚嗚叫,楚奕皺眉藉機給秦菁使眼色。
秦菁無奈的笑笑,轉身去幫著白融把絨團兒從地毯上扒下來抱在懷裡,然後又一手牽著她送到楚奕面前道,“這是你爹爹,他來接我們了。”
雖然當年白奕的去向是以戰死沙場來對外解釋的,但是對白融,秦菁卻從未傳達過父親的死訊。
原來還擔心下丫頭會問,但也許是付厲染的出現轉移了她的注意力,自始至終她竟然一次都沒有問過,讓秦菁想要對她解釋都找不到契機。
這是第一次,需要她來面對有關“父親”的問題。
秦菁的心裡也有幾分忐忑,而對面的楚奕更是緊張的捏緊了手心。
他自認對這個孩子虧欠的太多,所以突然面對,就手足無措。
白融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