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鬼胎自覺對不住人家,她最近很有些怵廖成風,也就不敢再去跟他頂嘴往槍口上撞,忙換上一幅笑臉,邊屁顛屁顛地去倒水,邊很狗腿地獻殷勤道:“小軒……啊,這個殿下每天又要看書又要寫字的很辛苦哪,還要多注意身體才行啊。那個,我偷偷跟曹軍醫討了點參片熬了些參湯來,趕緊趁熱喝了吧。”
說完又衝廖成風眨巴眨巴眼睛:“廖統……啊不,廖將軍也喝些吧。”廖成風哪,我疼你媳婦就是在跟你示好呢,你就別老擺著一張臭臉給我看了,你不在的這些天裡,我可把你媳婦伺候得身體倍兒棒,吃嘛兒嘛香,頓頓都比從前多吃半拉燒餅,晚上也睡得倍兒香,就是有時候會怕黑,非要拉了我過去陪他一起睡不可,還把人家抱得那麼緊動彈不得。這毛病你可得好好給他調教調教才是。
易玲瓏覺得她這招曲線示好,用的很成功,很到位。
廖成風卻不領她的情,頭一揚愛理不理。倒是宇文軒放下了手中的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伸手接過易玲瓏遞過來的參湯,一臉笑意,說道:“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麼,易玲瓏也學得體貼會疼人了。繼續努力。”
努力個屁!要不是擔心你老公把你出牆的帳算到我頭上,姑奶奶用得著來巴結你麼!易玲瓏笑得很沒有底氣,嘴裡答應著:“嘿嘿,應該的,應該的。”
眼睛往旁處一瞥,望著桌上塗滿黑點的白紙隨口問道:“在寫什麼?”
“信。”宇文軒也是隨口一答,便將手中的空碗遞迴了給她,擺擺手示意她離開,“好了,你下去吧。”拿起桌上的筆又要繼續寫下去。
一定是被她嚇怕了,見到她靠近書案就反射性地緊張。易玲瓏覺得內疚,出口的話也真心實意地體貼了起來:“歇歇吧,千萬別累著了,過會再寫也不耽擱。”
宇文軒低著頭笑了笑,也沒多說什麼,依舊握了筆刷刷刷寫得起勁。
倒是廖成風滿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