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要哭了,我會對你好的,你想要什麼補償,我都給你……”下巴抵著她的頭髮,宇文軒喃喃說道。
“什麼,補償,都,可以,麼?”易玲瓏漸漸止住了哭泣,還是抽泣不止。
“什麼都可以,只要我有,我能辦到,全都給你……”
“那,以後,不要再讓我給你洗腳了,半夜也不要再讓我起來給你掖被子了。嗯,還有,以後再不能像扛白菜一樣扛著我走了,還有還有,我不想叫你殿下,我想叫你小軒軒……”既然事故已經發生了,初吻已經沒有了,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難過也無濟於事,還不如趁著宇文軒他內疚,趕緊提些條件改善一下自己當前的處境更為實惠一點。易玲瓏喃喃不止地向宇文軒要求著她犧牲“色相”換來的精神“補償”。
“好,好,我都依你,就是你不說,我也再捨不得……”宇文軒變得不可思議的好說話起來,語調柔柔的,彷彿一甕珍藏多年的桂花陳釀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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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正要更新時,斷網了,5555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長久沒有更新,人品不好了
那個,如果可以的話,人家想要長評呢~~~~
一篇長評加更一篇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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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關懷,真真假假
自那天和宇文軒發生意外之後,一連好些日子,易玲瓏都分外的安生,老老實實地做著宇文軒吩咐的事,既沒有頂嘴惹事,也沒有偷奸耍滑,連說書先生也不做了,終日規規矩矩地呆在帳子裡,生怕一出賬子就會撞上廖成風,沒辦法,誰讓她心裡有鬼呢。也不知道那天撞破好事的兩個倒黴蛋到底有沒有跑到廖成風面前嚼嘴根子。
而自打蕭逸之運回糧草過後不久,和戈特軍的戰鬥就發生了大大小小不下幾十次,廖成風新官上任便領了好幾次兵衝鋒,戰罷就忙著休養生息,也不怎麼露面。易玲瓏和他,一個有心躲,一個萬事忙,兩人倒沒怎麼遇上過。
蕭逸之官位比廖成風高,資歷比廖成風也高,人,就更忙了,要麼就是出營應戰,要麼就是窩在他自己的營帳裡跟手下的將領軍士們圍著破破爛爛的軍事地圖通宵達旦地搞研究。
其實這軍營裡不只是易玲瓏,任其他誰都知道,名義上,宇文軒是兵馬大元帥,可是一個從小養尊處優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皇子王爺怎麼可能會領兵呢,不過是二皇子宇文淵擔心軍權旁落爭儲不利,才保了他過來做監軍罷了,真正打起仗來能指望得上的,還得是蕭逸之這個年少就成名的老牌將軍。
只是這樣一來,易玲瓏便再不能找著機會和蕭逸之說上話,剛剛出現的男主角,這麼快就把她這個女主角給冷落了,未免有些悶悶不樂。
幾場仗打下來,雖說不上有什麼兇險之處,暫時也還沒有較大的挫傷,然而終究是輸多贏少,戈特大軍一口氣接連攻佔了兩國交界處的好幾座城鎮,熙澤軍的大營被迫向著國境線以內一搬再搬,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再也沒有人去關心易玲瓏說不說書了,戰敗的陰影籠罩在每個士兵的頭上,有時彼此見了面,都能從對方緊鎖的眉頭讀出對這場戰役的憂心忡忡。
對目前不容樂觀的前景,身為主帥的宇文軒卻沒有任何的表示,依然吃得飽睡得香,一幅事不關己的樣子,如果非要指出他的一點變化來,那就是,他召見蕭逸之和廖成風的次數比著從前明顯的多了,每次召見,都趕了易玲瓏出去,然後或和廖成風,或和蕭逸之,嘀嘀咕咕說上好半天的話,完了該吃就吃該喝就喝該睡就睡,逍遙的都要改作宇文豬了。
這一天,易玲瓏進去為宇文軒添茶送水,一眼瞥見宇文軒俯在書案上奮筆疾書著什麼,廖成風一如往日那般直挺挺站在他身後,望著他的目光專注柔情。
這樣熟悉的場面,讓易玲瓏又不自覺地想起了她把熱水澆到宇文軒和廖成風身上時的場景。自從那天以後,宇文軒就禁止她再不得允許靠近書案半步,每逢要寫要畫時,不管多忙,也總是差人特意喊了廖成風過來伺候,估計是對易玲瓏壞事的本領忌諱莫深,實在是對她再不敢放心了吧。
誰知也就這麼一怔仲間,廖成風陰森森地眼神便掃了過來,鼻子一哼,質問道:“茶杯在那邊,不趕緊去倒水,你在看什麼?”
易玲瓏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這是在跟她說話,雖然不滿廖成風說話的口氣,但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