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有你這麼難纏的。你,你丫是穿越來的吧,死小白。”最後,終於被鴿子給氣得發瘋了。
“奶奶個熊,不吃就不吃,我告訴你死小白,不要以為有宇文軒撐腰你就能橫著走路了。我告訴你,鴿子,是用翅膀飛的不是用腳走的,你想橫著走路,沒門!頂多橫著飛飛還差不多。你要再不老實,遲早拔光你的毛把你烤熟了吃!”發完狠洩了火,易玲瓏一屁股坐到地上,沮喪地低著頭,心裡拔涼拔涼的:別人穿越她也穿越,別人一個個混得風生水起光彩無限,她卻混得連只鴿子都不如,還有何臉面再去見江東父老?(江東父老:俺們可不認識她,別把她跟俺們硬扯到一塊。)
正暗自神傷間,頭頂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怎麼了?什麼事惹得你不開心了?”這聲音,一如記憶中的那樣,透著陽光般的溫暖和爽朗。
“蕭將軍!”易玲瓏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驚喜道,“怎麼是你?你怎麼到這裡來了?你不忙了嗎,現在?你,你還記得我?”
“易姑娘,你一口氣問了這麼多問題,倒是叫我先回答哪一個好呢?”蕭逸之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原本堅硬的臉部線條也因這一笑便的柔和了許多。
他摟了摟袍子下襬,挨著易玲瓏坐了下來:“要不,我一起都回答了,好麼?嗯,就是我,我現在不忙,閒來無事,隨意四處轉轉,老遠就看到你一個人蹲在這裡自言自語。我自然記得你,你是元帥身邊的侍女。日夜照料元帥起居,辛苦你了。”
他在跟她說辛苦呢~~做宇文軒的貼身侍女這麼久,還是第一次有人對她說“辛苦你了”呢~~易玲瓏心裡湧起一陣暖流,忽然覺得在宇文軒身邊遭受到的諸多委屈都不算什麼了,只要有蕭逸之的這句“辛苦你了”,她就很滿足了。
“謝謝你,蕭將軍,你人真好。”不知是激動還是害羞,易玲瓏的臉紅了。
想了想,又趕緊補充道:“唔,那個,我剛才不是在自言自語,我在,我在跟它說話呢。”說著指了指鴿子賽雪。
佛祖啊,求求你千萬別讓蕭將軍誤會了,還以為她腦子有毛病,經常自己跟自己說話呢。
“噢,原來是賽雪啊。”蕭逸之順著她的手指一看,頓時認出了這隻來頭很大的小白鴿,“你怎麼叫它小白?話說,你跟它說了那麼多話,它能聽懂麼?”
“我,我見它全身的羽毛都很白,就,叫它小白了。它不肯吃飯,我在勸它吃飯呢。”能夠和理想中的男主角像此刻這樣肩並肩坐在一起,不受打擾地過二人世界,易玲瓏幸福得快要暈過去了,人也變得格外淑女起來,說話細聲細氣,表情含羞帶怯,腦子轉得飛快:那個那個,那些時尚雜誌都是怎麼教人假扮名門閨秀的?腳要併攏著放,手要交叉起來擱在膝蓋上,立腰挺胸,下巴收起,右臉稍稍側轉,嗯,不錯不錯,然後,然後閉上眼睛,伸出舌頭,緩慢輕柔地……
停停停,又想到哪裡去了!易玲瓏一驚,趕忙回過神來,只看到蕭逸之正側著頭一臉好笑地看著她,眼睛是彎彎的,嘴唇也是彎彎的,全身都洋溢著濃濃的笑意,讓人不自覺地就想跟著他一起笑起來:“易姑娘,為什麼我一見到你,就不由自主地想要笑出來?”
“我,我有什麼好笑的?我的臉又不沒沾上髒東西。”易玲瓏一邊陪著笑,一邊不好意思地伸手摸了摸臉,確實沒沾上什麼東西啊。
見她這樣反應,蕭逸之笑意更濃:“我也不知道,只是每次看見你,不由得就笑出來了。”第一次見她,她摔倒在地上一臉忿忿的樣子讓他止不住想笑;第二次見她,她坐在板凳上對著圍了一圈計程車兵們手舞足蹈地說著故事,那老氣橫秋的模樣也讓他止不住想笑;她一個人蹲在地上自說自話的樣子,讓他止不住想笑;她和他坐在一起既緊張又害羞,過不到一會兒卻又一臉陶醉地神遊太虛起來,更是讓他止不住想笑。
只要一看見她,心情不由自主地就變得好起來了。這種感覺,就好像春日裡吹著和煦的微風,夏天裡吃著冰鎮的西瓜,秋日裡看著滿倉的糧食,冬日裡泡著舒服的溫泉,由內到外,都是滿盈盈的喜悅。
“易姑娘,你是開心果變的麼?”蕭逸之笑望著易玲瓏問道,眼中的情緒,已經不只是單純的笑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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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這幾篇是不是寫的不夠好?收藏不升老掉,心裡拔涼拔涼~~~
幽怨啊~~~~~
二十六、有關翊軒王妃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