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力讓自己的話能連成串,“既然皇上要,封我為妃,該當要有所,有所賞賜。玉妃腕上那串,珠子,原是皇上許過我的。君無戲言,還請皇上,請皇上,物歸原主。”
宇文軒用力摜上門,身影消失在搖搖噹噹的門口。不帶半點溫度的聲音從門縫外飄進來:“隨你便!”
番外、拜見岳父岳母大人
星期天早上,太陽將將升到了屋簷下。宇文軒還在抱著被子好眠,迷迷糊糊中覺得身上驟然一輕,胳膊腿上一陣涼意襲來,跟著便是地動天搖。
“起來啦,起來啦,起來啦!”易玲瓏懷裡抱著宇文軒的一條胳膊死命地搖晃,“快點起來!再不起來,我要打屁屁啦。”
宇文軒砸吧砸吧嘴,眼睛也沒睜就一把將易玲瓏搡到了懷裡,一邊用腳勾了被子重蓋在身上:“別鬧,再讓我睡會兒。昨晚上,唔,折騰地我好累。”
易玲瓏頭埋在宇文軒溫熱的胸膛,臉貼在他細膩的肌膚上,登時燒得通紅。正待徒勞地辯解上兩句,想想又覺得此時並不是打情罵俏的時刻。使出渾身解數掙拖了宇文軒的鉗制,再次咋咋呼呼道:“別睡啦別睡啦,現在不是睡覺的時候。趕緊起來,再睡就晚了!”
宇文軒被她聒噪地不堪,嘟囔一句,終於懶懶睜開了桃花眼:“到底什麼事?”
易玲瓏兩手拽著他的胳膊。一臉地凝重審慎:“我爸媽要見你,今天。”
“嗯?”宇文軒還沒有反應過來,不明白這岳丈大人要見他,和他不能睡懶覺之間,究竟有什麼必要的關係。
只聽易玲瓏一臉懊悔莫深地繼續說道:“昨晚我給我媽打電話時,一不小心把你給暴lou了。大概是我媽聽說我居然瞞著她老人家找了個男人,沒能圓她老人家一個做那牽紅線的紅娘的夙願,心中一時有些不甘,非要讓我馬上把你帶過去讓給她老人家的慧眼相上一相,否則,就和我斷絕母女關係!”
頓了頓,又說:“我估摸著,昨晚上掛了電話我媽就應該把這事告訴了我爸。而我爸早就籌劃著把我當盆水潑給他發小兒的兒子,能和他發小兒做對兒女親家,正好能湊一桌麻將並一局相棋,將來生了孩子還能一起挖坑鬥地主。現在因為有你橫cha了一腳,徹底破壞了我爸打麻將鬥地主輸錢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籌劃,估計這會兒正憋悶著呢,今天再不去看看他們二老,恐怕,嘖嘖,恐怕你將來的日子不好過哪。”說罷,涼涼地看著宇文軒,一臉地擔憂。
嗯,若是一開始就得罪了岳父岳母大人,沒能給他們留下一個好印象,的確是個很嚴重的問題。宇文軒心下盤算了一番。當下決定立即起床。
出門後易玲瓏一反往日出門能坐公交絕不打的,公交站不超過五站以上絕不坐公交一律步行的小氣吝嗇,勤儉持家作風,伸手就叫了車,風馳電掣地開到目的地後,下車卻看到佇立在眼前不是居民樓,而是一家頗具規模的大型超市。
進了超市,易玲瓏更是反常地出奇,一路徑自來到平日裡從不駐足的高檔禮品區,什麼茅臺酒五糧液,西洋參冬蟲草,什麼貴拿什麼。宇文軒目怔口呆地看著那一張張貼在貨品下方的標價籤,不知道平時連買菜時買貴了一毛錢都要肉疼半天的易玲瓏,究竟是用什麼樣的催眠術讓自己忽視那標價簽上長長的一串零?又或者,雖然表面上沒有lou出來,其實瓏兒她,已經內傷到失去了痛覺?
就這樣,半個小時後,宇文軒兩隻胳膊上掛滿了大大小小各種顏色的禮品袋,胳膊肘還掛著一隻強打笑容實則肉疼得緊的易玲瓏,提線木偶一般站在了易玲瓏爸媽家的門廳中。表情還有些沒能回過味的愣怔。
前來開門迎接的易媽媽,在眼角餘光掃過宇文軒左右胳膊上掛著的各種禮品袋,並飛快地在心裡把各種禮品袋與平日裡默記在心的價位一一對應起來,並做了加法算出總和之後,一張臉立刻笑開了花兒,眼睛咪咪地:“呦,這就是小軒吧。來就來吧,還帶什麼東西哪,這麼見外?阿姨就是聽小瓏說了你們的事,想要見見你,讓你來家裡玩一天,你這孩子怎的就這麼破費呢。來來來,快放屋裡快放屋裡。”
轉頭就喊易爸爸:“老頭子,趕緊把牆角的白菜挪挪地方,讓小軒把東西放下。噯,我說話你聽見沒有,你倒是趕快哪。”
要說這家裡能拿得了事沉得住氣的人還得數易爸爸,聽了易媽媽的召喚,從沙發裡欠了欠身子,朝門口方向打眼一望,順手指了指沙發旁邊,吩咐道:“牆角沒地方,先放這裡吧。”語氣雖清清淡淡,不過那臉上的表情,卻比著易媽媽剛開門的那一剎那,柔和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