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新成立的廠子裡安家落戶下來,但也從此恨透了接替這一制度。
不過,老爸噯,其實接替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他們宇文家當皇帝都當了九代了,這麼一個右手能文,左手能舞,上面善想,下面善做的人,錦衣玉食慣了,你不讓他做皇帝還能讓他做什麼?他可不像你勤勞勇敢的好女兒,在家能受父母責罵,在外能忍領導晦氣,簡直就是天生的模範打工仔。易玲瓏看看她老爸,又看看宇文軒,示意一個鼓勵的眼神:別慌,後面慢慢調整就是了。
想必易媽媽也不太苟同易爸爸的觀點,覺得宇文軒子承父業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罪過,怯怯地望了易爸爸一眼,連忙轉移了話題:“軒兒家裡都有什麼人哪?父母身體可還好?”
問題一出,易玲瓏趕忙遞眼色:千萬別實話實說,千萬別實話實說。
不知道是不是易玲瓏家的訊號不太好,這番暗示傳到了宇文軒那裡被解碼成了:千萬實話實說,千萬實話實說。偏偏漏了頂頂重要的一個字。
宇文軒心領神會地點頭,字正腔圓地回答易媽媽的問題:“不瞞伯母,我年幼喪母,父親也已幾年前去了,如今家中,只剩一個繼母,三個同父異母的兄弟和一個妹妹,唔,還有一個表妹,是我繼母的外甥女。”
完……了。易玲瓏以手撫額,頭也不敢抬,只把眼睛瞄準了面前的米飯,一粒兩粒三四粒,五粒六粒七八粒,九粒十粒十一粒,十二十三十四粒。哇,好多米粒哪,數也數不完。
果然,宇文軒越說,易媽媽熱情的臉越冷了下來,待到他說完,竟一直不知該如何應答。詭異的寂靜在飯桌上瀰漫了許久,易玲瓏終於反應過來,好像撈到了最後一根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