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3 / 4)

忙著欠身離座,口中說著“哪裡哪裡,不敢不敢。”

宇文軒又不答話,繼續轉著手裡的白玉杯發呆,等到兩顆綠豆回了座位剛拿起筷子,又道:“本王領的這一仗打得很有些日子。為了本王及眾兵士,辛苦兩位風餐雨宿顛簸一路了。萬望海涵,還請恕罪。”

綠豆只好再次放下筷子,欠身離座,迭聲告罪。

王爺啊,您就不能把這個“萬望海涵,還請恕罪”一次給說完麼?開席到現在,除了喝了幾杯空腹酒,一口墊底菜都來不及吃,餓得頭昏眼花還要不停地起身坐下,累得兩雙老眼呦,暈啊暈啊,四條老腿呦,抽啊抽啊。

宇文軒依然在滴溜溜地轉杯子。轉著轉著,也不知道把個玲瓏剔透的白玉杯想成個什麼東西或動物了,臉上怒氣閃現,手腕抖地一翻,把個白玉杯拍個粉碎。

下面一眾人不知因為何事,見元帥動怒,忙一齊起身離座跪下。當然,包括那倆綠豆。

宇文軒卻又陽光燦爛地笑開了:“不敢?田洵,你倒說說,你不敢的是什麼?”

那個叫田洵的押糧官聽見宇文軒單點他的名,連忙把頭磕得跟搗蒜似的,連稱“王爺饒命”。

宇文軒笑意更勝,連嗓音裡也帶了笑,道:“本王問你不敢什麼,怎麼你不答,反倒先求起饒了?好像本王喜歡濫殺無辜似的。”

田洵冷汗直冒,懼意更甚,直挺挺怵在哪裡連磕頭也忘了。

“你不說?還是你尚且不知道?那本王說來給你聽聽,可好?”宇文軒一挑桃花眼,笑得人畜無害,“若是本王記得不錯錯,本王掛帥離京的日子是正月初五,剛剛過了年還未出十五的日子,而大軍開到邊境見到戈特國軍隊的日子才不過是正月二十四,全程一共也就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而你押運著大軍的糧草,又是哪一天離的京?哪一天交的差?”

說完,不待田洵求饒,又問另一顆綠豆,傳令官,道:“李裕齊,你跟本王說說,你是哪一天離的京,哪一天交的差?”

此時綠豆李裕齊已經回過味來,知道這促起的變故跟他沒有關係,他不過是不幸跟個倒黴蛋蛋一前一後來了軍中。遂在心底偷偷摸了一把老汗,挺身回答道:“回王爺的話,下官乃是三月初三離的京,今天,也就是三月十七交的差。”聲音甚是洪亮。

宇文軒點著頭道:“哦,那你倒是比本王走得更快一些。”又對田洵道:“這本王就要好奇了,是什麼原因使得田侍郎在只有二十天左右的路程上耽擱了近兩個月之久,命名是二月初就押著糧草離開了京城,怎麼竟跟三月初三才動身的李副尉只早了一天來到?”

臉色陡寒,厲聲喝問道:“田洵,你是打算將本王和這二十萬的大軍活活餓死在戰場上麼!本王問你,貽誤軍機之罪,你可擔待得起?!”

田洵頓時癱在地上,一邊叩頭一邊辯解道:“王爺明鑑。這押後糧草貽誤軍機之事,便是給下官一萬個膽子下官也不敢去做啊。實在是因為,因為……”

“哦?因為什麼呢?”宇文軒又恢復了風輕雲淡地臉色,彎下腰身子靠近田洵,一副好奇的神情。

田洵私下裡飛快做了一番計較,狠狠心,出口招認道:“是四皇子他吩咐下官……”

“田洵,做了便是做了,有膽子做就要有膽子承認。事情鬧大了再去攀咬別人是沒用的。”宇文軒隨手拍拍田洵的肩膀,截斷了他的話

田洵面如死灰,卻依然不死心,拽了宇文軒袖子,道:“王爺,下管說的可都是實情……”

“是麼?”宇文軒那雙好看的桃花眼彎得幾乎看不到眼仁。只見他貼近了田洵,壓低了聲音,淺笑道,“我問你,單憑你的官階、背景、勢力,便是說出來了,扳得倒四弟他麼?還是你打算反戈一擊,就此投靠了二哥?可是,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再說了。”帶著戲虐的笑容彷彿是獵人在看垂死的狐狸,宇文軒低聲道,“你若不死,我明天開拔征討戈特軍時,要拿什麼祭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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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畢,閃人~

五十二、兩個首腦級人物的親切會談

宇文軒站在轅門外抬頭望天,寫著斗大“翊”字的軍旗在風中獵獵作響。

正午時分的陽光很是刺眼,眩得他有些眼花。

宇文軒望著太陽眯了眯眼,不自覺地就笑了。

五天以前,他和拓跋毅的秘密談話又浮現在了腦中。

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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