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從內心地意志攀上了宇文軒地臉龐。
觸手……滑膩,還有些沁骨地冰涼。那涼意像是活物一般,瞬間便順著指尖一路漫延到了心裡,立時便平穩了她那一顆慌亂不安的心。
宇文軒只一怔,目光自遠方收回,垂目看向了懷中地人兒。桃花眼彎了彎。臉上笑意更濃。
手腕上倏地一緊,那隻不安分地手被宇文軒抓了個牢。同時腰間跟著一緊,原本是斜靠在宇文軒懷裡的動作,轉眼便成了與他面對面直視的姿勢。
宇文軒一手握著她的手,另一手託著她的腰,桃花眼在她臉上上下掃了兩遍,直掃得她粉頰緋紅,羞色滿面。方才笑意濃濃道:“怎麼,不生我的氣了?”
生,生氣?和宇文軒擺出這麼一個曖昧的造型,她已經羞得顧不得去生氣了。此時的她,後腰被宇文軒緊緊按住,小腹貼在他身上貼得是那麼嚴絲合縫,一隻手還被他牢牢擒住,全身上下,除了只能將一顆腦袋盡力向後傾一傾靠一靠,再無半分可動之處了。
這。這不是擺明了要被吃豆腐了?而問題地關鍵是,此情此景之下,她應不應該掙扎上兩下呢?
不掙扎吧,拓跋宏的前車之鑑猶在眼前。那混在這酒氣口氣的惡臭味道似乎還徘徊在鼻間揮之不去,嚇得她再也不想和異性有任何親密的接觸了。掙扎吧,她自知沒那個實力鬥不過宇文軒,而對付拓跋宏的那一“絕”招,不知為何,物件換作了宇文軒,她就無論如何下不了腿了。
唉,做人難。做女人,更難!
還沒等易玲瓏在掙扎與順從之間做出英明的抉擇出來,再定睛間才驚覺宇文軒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臉已經在她眼前放了大。鼻尖抵著鼻尖,託在腰間的手也改託在了後腦。宇文軒直視著她低低沉沉地笑問道:“怎麼不回答我的話?嗯?告訴我,還生我的氣麼?”
已經錯過了掙扎地最佳時機,易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