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其特別的好。原本他看到某人一臉憂鬱地離開了宴席,表情是何其的悲涼,背影是何其的落寞,看得他心頭一揪一揪地疼,太后語重心長地和他說了什麼話,公孫玉瑾端莊大方地講了什麼笑話,夏曼雪又拉著他的衣袖撒了什麼嬌,他一概沒了印象,佔據、盤旋在他腦子裡的畫面,只有一個垂頭喪氣地背影和一副一聳一落的肩頭。
更加奇怪的是,雖然他看到的只是一個背影,自始至終都未能看清某人的模樣如何,可是他卻彷彿長了一雙透視眼一般,心底清晰地倒映著某人那時的表情,甚至連她含在眼角墜而不落的淚珠他也瞧得清清楚楚。
越想越是放心不下,胡亂找了個藉口搪塞了太后趕緊溜了出來。只想儘快看到某人,看到她地身影。即使她在哭,即使她在鬧,那也應該靠在他的肩膀上哭鬧。只有當他陪在她身邊的時候,她所有的舉動,怪誕出奇也好。離經背道也好。那才是被允許的,被他允許的。
只是,當他看到她地時候……說實話,當他看到她地前半段時候,的確是如他想象的一般,她哀傷。她落寞,她一副讓人心疼的可憐模樣。叫他不由的想上前一把攬了她的芊腰將她死死地按在自己胸口,然後沉聲告訴她有他不用怕,就算天塌下來他也會先她一步幫她頂著絕對不會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可以說前半段地氣氛委實的好,一切都在他地預料之中。可是可是,前半段那樣好的氛圍,怎麼到了後半段就變了味。完全脫離他的掌控了?
他按照他事前打好的腹稿,壓低了腳步,儘量不發出一丁點聲響。慢慢向她走了過去,預備著在靠近她的那一剎那猛地攬她入懷。看著她的表情由悲傷轉變到詫異再轉變到驚喜,動作從掙扎轉變到順從再轉變到乖巧,然後再……
然而結果又是怎麼樣地呢?他悄無聲息地走過去,她一直低著頭沒有察覺;他正暗自得意自己的輕功了得,她卻忽然出手抓住了他的衣襬;他心下一驚,以為自己已經被她發現,正低頭去細瞧她地表情,哪想到她由單手喚作雙手猛然發力;他猝不及防,腳下一個踉蹌,身子直直向下墜去,還好身子下面還有個她做肉墊,就算摔下去估計也傷不到哪兒去。哪知看那妮子平日裡笨手笨腳,關鍵時刻身手卻是那樣的敏捷,連與她不到兩尺之遙地他也來不及看清楚她的動作,只覺眼前一陣疾風平地颳起,再睜眼時那妮子已經在他身下開外了,而他便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眼前的大地和他來個熱烈擁抱,可憐他那挺拔俊俏的鼻子……
“易玲瓏,你……”宇文軒捂著鼻子,鼻音重重,話說不到一半便再說不下去。
“人家,人家不是故意的嘛……”也不知是為何,自打辨認出來人乃是宇文軒之後,易玲瓏便覺得自己那副小心肝突突突跳得很是活潑生猛,不自覺地就想抓住個什麼東西壯壯膽才好,“你就那樣忽然地冒出來,人家,人家還沒有思想準備嘛……”
這個死丫頭,你說說她脖子上面頂著的那玩意究竟是用什麼東西做的?宇文軒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血壓一路飆升。什麼思想準備?他堂堂一國之君,在自己家的大路上行走,還要等別人有什麼該死的思想準備?
等等,剛才死丫頭說的是什麼?還沒有思想準備?思想什麼?準備什麼?難道是……
宇文軒忽然感到有些莫名的興奮:思想準備啊思想準備,死丫頭說她要準備思想呢。莫非……她是在對他進行著某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暗示?
已經在思想的歧途上越走越遠走得不可救藥的某人,保持著四腳朝地的姿勢,仰著頭,眨著一雙勾魂攝魄的桃花眼向易玲瓏望了過去,便看到——
那丫頭正睜著一雙水汪汪地大眼睛天真無邪地望向他,牙齒緊緊下唇,顯得一臉地委屈。不知是光線還是角度的原因,此時看過去,只覺得那條剛才被他“不小心”撕斷了半截的裙子,似乎變得愈發的短了,堪堪只能遮住丁點的春光。
而即便是如此春意撩人的短裙,那丫頭卻還嫌不夠短似的,兩隻手死死抓住裙襬掀掀放放,在裙襬一上一下之間,兩條白花花粉嫩嫩的大腿便微屈著,以一種橫貫古今經久不衰,讓人看見了就忍不住想犯罪的姿勢呈現在他面前
故意的,這丫頭絕對是故意的!故意引他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來,跟著貌似無辜實則挑逗地誘惑他。宇文軒十分敏銳地察覺到了他已經有了想噴鼻血的衝動了。
那個什麼,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良辰美景奈何天,**一刻值千金?宇文軒不禁暗自苦笑不已:想他宇文軒是個什麼樣地人。那是在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要模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