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可謂是金牌“三有”人員。走到哪裡不是大姑娘小媳婦哭著喊著匍匐在地懇求他看自己一眼的。他都不屑一顧,那是怎樣的高度,怎樣的品位?現在居然會敗在一個區區易玲瓏手裡,還遲遲搞不定她。想當初,多少女人脫光了身子躺在床上等著他去臨幸他都了無興趣,如今卻單是瞅到了她裸露在外的半截大腿就叫他興奮不已。好像一個從未見過女人地毛頭小子一般地激動難耐,真是慚愧啊慚愧。
事不宜遲。已是箭在弦上的勢頭了,該辦的事還是早點辦的好。只見四腳朝地的宇文軒眼望了眼春光大瀉的易玲瓏,嚥下一口口水,後腿猛然發力,整個人一躍騰起,又一縱而下。一躍一縱之間便將一雙強而有力地大手搭在了易玲瓏的肩上,喉嚨裡咕咕咕一陣亂響。
聽得宇文軒渾濁的嗓音帶著明顯的沙啞。道:“還沒準備好?不要緊,朕來幫你準備。”
嘴裡說著。手上也沒閒著。掌心便帶著危險的熱意,順著易玲瓏的肩膀一路而下,轉眼掠過她地胸前,掠過她柔軟的腰身,向著更加危險的地帶遊走而去:“好了麼?現在有沒有準備好了?嗯?”
明明是看似漫不經心地動作,卻帶著幟熱的氣息瞬間傳達到她身體地每一寸角落,易玲瓏渾身一振,全身的肌肉都在宇文軒這若有若無地觸碰下瞬間進入了僵硬的狀態,嘴唇更是抖的厲害:“準準準備什麼麼麼呀?”
“不用著急,朕幫你,朕會一直幫你,直到你準備好的……”宇文軒的嗓音從喉嚨裡吐出來。看著易玲瓏緊張的小臉,嘴角邊溢位一絲善邪莫辯的笑容,收回一直不安分的手,除了撐著頎長的身子支起頭來盯著被他壓在身子下面的人,宇文軒忽然停住了他的一切動作。只是胸口的起伏明顯變大,鼻翼一張一合間,濁熱的氣息盡數噴在了易玲瓏的脖頸。
難難難受!奇怪,他明明不再碰她,撥出的熱氣卻像燃燒的烈火一般燎過她的面板,轉眼燒紅了她整個身子,絢麗的緋紅爭先恐後地從她的面板下湧現出來,帶著令她眼花繚亂的暈眩感。
易玲瓏不安地扭動著脖子,滿含委屈地抬眼回望向宇文軒:你你你,你究竟要做什麼啊?
那樣委屈的眼神,清純無辜,無辜得宇文軒在恍然間以為自己是將單純可愛的喜洋洋壓在了身下,心裡油然而生一種負罪感,連忙準備放下屠刀回頭是岸,哪知回頭時並未能看到岸邊,而是看到了自己在水中的倒影,正是留著口水垂涎欲滴的灰太郎。負罪感轉眼間消失殆盡,只覺得這樣壓著喜洋洋待宰待剝才是他身為一隻驕傲的灰太郎應該做的事,是那樣的天經地義;是那樣的理直氣壯。
可憐的喜洋洋哪裡知道灰太郎的腦海中已是轉過了這許多的念頭,只是感覺到灰太郎的兩隻前爪有那麼一瞬間的放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忙趁此良機不怕死地抬了抬她那僵硬的屁股,企圖藉此逃脫灰太郎的鉗制。
誰知灰太郎採取的政策卻是“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先動”,還不等喜洋洋把屁股抬完,兩隻前爪,啊不,一雙大手按在喜洋洋的肩頭便又是一緊。喜洋洋陡然間吃痛不過,“嗚”地一聲痛撥出口。
哪知灰太郎壓根就不給她呼痛的時間,不等她喊完,一張狼嘴便狠狠地壓了下來,將喜洋洋尚未來得及出口的呻吟盡數堵了回去。
緊跟著,一連串的親吻便如暴風驟雨般落在了她的身上……
H啊H,終於可以寫H鳥好好醞釀寫H
八十一、介素傳說中的H麼?易玲瓏難耐地動了動身子。也只是動了那麼一下,暴風驟雨般密集的吻便帶著不容她抗拒的霸道落了下來。
完全不等她反應的,他封住了她的唇,封住她已經到了嘴邊的呼喊,封住她難以壓抑的呻吟。他早已經等的不耐煩了,曾經多少次機會擺在他的面前,他原本早就可以完完全全地擁有她,卻總在最關鍵的時刻,被她搞出這樣那樣莫名其妙的狀況出來,讓美好的氣氛在一瞬間消失烏有,讓良機白白流逝走了。他決定了,這一次一定要佔住先機,無論無何也不能給她開口的機會,不能給她活動的機會,限制她所有的自由,只有這樣,才能防患於未然,才能從根本上杜絕她再搞出些什麼令他鬱悶的狀況的可能性。
從來不曾如此辛苦的對待一個女人,耗盡心力,機關算盡。
宇文軒的吻初落下時,易玲瓏便本能地開始掙扎起來。只可惜她太低估狡猾的敵人了。敵人在長期地戰爭中已經掌握了我軍的戰鬥特點,她剛掙扎不多一會兒,便被敵人一舉抓住了弱點,一著錯全盤皆輸,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