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原因,怕作亂唄。
可很快,車壁又被敲響,白總管遞上兩份加急快報。此刻,外面的侍衛和將士已經獲傳聖旨,正歡喜地高呼萬歲,裡面宮新成展開快報,皺起了眉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三兒。飛鷹傳來急報,對岸正始國開始往臨夏城行軍了。”
“都不能好好過個年嗎。兵器司那邊的萬箭陣這三天已三次被引發,都是有不明人士闖入。估計也是有人想蠢蠢欲動的前兆。”姜鏘看看妖孽臉上皺出的皺紋,心軟了,這傢伙做皇帝倒是真的勤政,說他日理萬機不為過,很是辛苦。顯得她總胸無大志有些太不幫忙。可姜鏘看到宮新成開啟另一份加急快報的時候,眉頭皺得更深。
宮新成幾乎是一展開急報,便下意識地稍一側身,以便那份急報不讓坐他身邊的宮瑜看見。他再看幾遍,便伸手搖鈴,招呼白總管將宮瑜拎出去。姜鏘忙對宮瑜道:“父皇有急事要處理,你跟白總管騎馬回去。到了宮裡,先別回你母妃那兒,等我。”
宮新成悶聲不響看著,等宮瑜一走,便將第二份急報遞給姜鏘,“金鴻國想來認親,呵呵。”
姜鏘一愣,金鴻國?對,她佔著金鴻國三公主的軀體呢。一時哭笑不得。但很快就問:“誰透露出去的訊息?會怎麼害我?”
宮新成盯著姜鏘的臉,“我國沒人知道你的身份,只知道你是被朕搶過來的已婚女子。連朕也是很晚才獲知你是誰。金鴻國的人不可能在我國看見你的臉,更不會從你做的大事上,聯想到英文慧是他們的三公主。你說還會是誰向金鴻國透露你的身份?”
宮新成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似笑非笑,但眼睛裡滿是怒意。
姜鏘明知說出來會惹火宮新成,還是毫不猶豫地道:“不是宋自昔。而且對岸知道此事的人不會少。”
宮新成果然一臉毫不掩飾的火氣,“你倒是瞭解他,你倒是滴水不漏地護著他。”
姜鏘平靜地道:“我講的是事實。我既然百花樓之後主動聯絡秦式暉,就不怕說出這個事實。”
宮新成將急報一摔,“你別攪渾水。朕只不過問你誰透露,你有必要急吼吼先護著他嗎?你心裡這麼著急?”
姜鏘冷笑,“曾經嫁過宋自昔,倒是我的不是了?我何嘗跟你掩飾過我曾是有夫之婦?那些世家那些生員不放過我,你也要插一刀?”
宮新成大喝一聲“貴妃”,猛地站了起來,手指著姜鏘,怒道:“你繼續答非所問!朕之問你,你一上來就急著替他洗地,說明什麼?你有沒有想過朕的難堪?你又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人,你倒是問問你自己,你到底心裡想什麼,拿朕當什麼?”
但宮新成萬萬沒想到,他的貴妃竟敢頭一揚,一轉身,背對著他,一臉傲嬌。更沒什麼被嚇得哭哭啼啼這種事。“冊那,比我差的同學,嫁人後都能個個在家裡威風凜凜地下雨天打老公,閒著也是閒著。我不僅不能打老公,連說話都得俯仰聖意,這不能說,那不能說,撿著老公愛聽的說,好像老公的心靈有多幼小,還需要小心呵護似的。不能忍。”
下雨天閒著打老公?呵護幼小心靈?還不能忍?宮新成凌亂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57 章
而姜鏘不依不饒地手指著站立的宮新成,道:“你就是個醋罈子,不折不扣的醋罈子,你不僅吃鬼影的吃,你連兒子的醋都吃,哪天你得把宮裡的狗狗貓貓都閹了才肯罷休。”
“貴妃!”宮新成跺足,“不得胡說。”但被姜鏘戳中,顯然中氣頗顯不足。兩眼直盯指著他的這隻玉手,這種糯米糰子一樣的小手,還想下雨天打老公?這一想,宮新成就想笑。
“你是以皇帝的名義命我不得胡說,還是以我老公的名義命令我不得胡說?麻利選一個,別公私不分。”
宮新成被頂嘴得腦袋裡一陣酥麻,身不由己地捉住眼前這隻糯米糰子一樣的小手,帶著一絲調笑問:“朕選老公的名義,以後下雨天會不會捱打?”但又補充了一句,以壯聲色,“貴妃?”
姜鏘眉毛一挑,旋身嫋嫋而起,一把抓住宮新成的胸襟又推又拉,一臉“猙獰”地道:“現在就揍!”
宮新成不防姜鏘突襲,本就沒好好站著的身子一個不穩,居然被糯米糰子小手摜倒,連帶將姜鏘也拖到在地。
即使是皇帝專用的馬車,打造得再結實,隔音做得再好,空間做得再大,兩個人一起失手跌倒還是引發馬車地動山搖,聲勢浩大。但離馬車最近的張公公與白總管當即反應迅速地不是撲上前去詢問皇上安好與否,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