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年級學長中間顯得異常的亮眼,他的步子是多麼的堅定、穩重,那一霎,大石秀一郎似看到了手冢國光前方的金光。
大石秀一郎往回跑,張開手臂,攔在手冢國光的面前,看到手冢國光停下來後,說:“手冢,我們一直去全國大賽吧!”
大和部長雙手抱胸,慢騰騰的走到手冢國光的前面,與大石秀一郎並排站著,說:“手冢,你的朋友很不錯呢。手冢,成為青學的支柱吧!帶領青學去全國大賽!”
手冢,成為青學的支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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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句話,所以,手冢不會讓自己輸的。”大石沉重的說。
原來這句話是這麼來的呀。越前龍馬想。
“這麼說來,去年的青少年選拔賽手冢沒有參加,也是因為手肘的原因吧。”真田弦一郎說。
“這個我不清楚。”大石秀一郎說。
“哥哥的手會沒事的。”手冢帝怒說。
“說起來,真田,我還記得去年選拔賽訓練時跡部的那個扣殺球呢,無論幾個人都防守不住的扣殺。現在場上的比分都‘4-3’了,跡部還沒有打出那個扣殺球。跡部想延長比賽,拖垮手冢的手臂嗎?”柳蓮二說。
真田弦一郎轉頭低眸看了手冢帝怒一眼,說:“或許吧。”
“那是個怎麼樣的扣殺球呢?居然讓你們記住了。”幸村精市溫和的笑著,問,紫色的眼睛從手冢帝怒的身上看上去,再看向柳蓮二和真田弦一郎。
“先擊中對手的握柄處,把對手的球拍打飛落地,而球會高高的反彈回去,然後他再第二次扣殺得分。好像叫什麼‘破滅的圓舞曲’。”柳蓮二說。
“怎麼會有這種扣殺球呢。”菊丸英二吃驚的說。
“不好了,手冢君打出了吊高球。”不二裕太叫。
“要來了嗎?”切原赤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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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要打出他的絕殺了嗎?”忍足侑士說。
“‘破滅的圓舞曲’,光是聽名字就能知道這是一個破滅對手的回球了。呵呵。”向日嶽人興奮的說。
“我還在想跡部要等到什麼時候呢。”穴戶亮說。
“這場比賽我總覺得還會很長的樣子。”鳳長太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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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國光左腕輕輕上挑,把小黃球挑高過網。
跡部景吾快速跑前上網,藉著助跑的力量大力的跳起來,在所有的人都認為是個‘破滅的圓舞曲’時,跡部景吾猛揮拍的動作在觸到小黃球時輕輕一壓,小黃球輕輕的落進手冢國光的場地,在地上輕輕的彈起,落回地面滾了兩圈,停止不動了。
“0-15,冰帝領先。”裁判高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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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嚇死我了,還以為跡部會打出你們所說的那個扣殺球呢。”菊丸英二說。
“很不妙啊。跡部的每一個球都打在手冢的左側,並且又都是下旋球,這樣手冢揮拍時都是由下往上回球的,就算大石說手冢的手肘完全好了,但總是同一個揮拍的姿勢去擊球,長時間下去的話,真的會出現井上先生所說的狀況。”乾貞治嚴肅的說。
“跡部真的是想這樣嗎?太卑鄙了!”桃城武恨恨的說。
“小怒,你不擔心嗎?”越前龍馬看著笑容淡定的手冢帝怒,問。
“是呀,手冢君,你不擔心嗎?這樣下去,你的哥哥有可能再也不能打網球了。”仁王雅治也是好奇的問。最讓仁王雅治好奇的是他們的正副部長也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難道只因他們是情敵,所以沒有什麼擔心的?仁王雅治覺得這個說法很說得通。卻不知他根本就沒有猜中分毫。
“這是網球,這是比賽,有輸贏,就有風險。運動員因傷退役的事情多著呢。不過,你們都不用擔心,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哥哥的手絕對會沒有事的。”手冢帝怒肯定的說。
“小怒,我相信你。”不二週助說。因為昨天吐了那麼多血的一個人,今天卻能好好的站在這裡看比賽,而且不二週助還記得小怒和跡部坐在人來人往的看臺上擁吻卻無人發現的事情呢。或許有一天,他能知道小怒的秘密吧,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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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青學領先,此局青學手冢發球。”裁判高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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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末點了嗎?想不到手冢君能堅持到現在。”山吹的千石清純說。
“這是自信的跡部沒有想到的吧。”不動峰的橘桔平說。
“就算打了那麼長時間的比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