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考慮’去掉,我就答應。”悠然的說著,伸手接過那一輩子綠的發黑的東西。
“成交。”
一口灌下。
唔……不好喝,一股鐵鏽的味,這是要補鐵與鋅嗎?
我鼓著腮幫,順手倒了一杯水幫助消化。
不過,我有那金剛鑽,當然敢打瓷器活,絲毫沒有自虐精神。
時鐘“pia pia”的一段好走,終於,乾抬起腦袋,手開始自動向本子上寫東西:“感覺怎樣?”
“暫時沒有什麼不良反應。”
“噢——”拉長的聲音,似乎不甚滿意。
我繼續低頭看比賽的錄影,不過不巧的是,全國大賽已經完了,有些心有不甘,看來受傷也沒有受個好時候(……)。
“看來這次是沒效果了。”應該是吧,研究了那麼長時間,不過在這段時間我已經把都大賽的比賽團隊給解剖完畢了(……)。
三個小時過去了。
要問我發生了什麼?我可以回答你什麼?
自己去看看放在桌子上的大小啤酒杯好了。
“啊……”
有反應了……我看見乾在筆記本上記道。
“嗯嗯?貞治,別弄錯了,這只是因為下午想午睡了而已——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乾收回那筆直有奇怪的眼光,“我只是奇怪,什麼時候你開始由左手了,我記得你不是慣用右手嗎?”
“最近改了,為了保護右手。”看著自己歪歪扭扭的字,竟然感到心虛?
“我本身就是左右手通用的人,只不過從小刻意不用左手而已,所以功能有些退化。”
“一會兒,要去找不二裕太吧……說不定不二也在那。”
“謝了——對了,這個資料算不算免費。”
“其實,還有一個人也是左撇子,”找裕太,肯定是為了尋找左撇子的進攻形式。
“是越前吧。”我欠欠身,“但是,你認為像這種拽的小孩可以當我老師嗎?”無視著乾驚訝的目光,開始回憶著那個男孩。
青學的眾人在有意無意之間都被我掌握了或多或少的資料,其中當屬這個男孩。
記得受傷之後,我專門去看了場美網,因為聽說有一個12歲的男孩子參加了比賽,並且一路過關斬將,打入了決賽。
他叫越前龍馬,他的父親是越前南次郎。
我對於越前南次郎的名字的熟悉程度遠勝于越前龍馬。
好奇之下,便獨自一人誰也不管的去了美國一趟。
好囂張的氣勢,尤其在說出“MADAMADADANE”後開始劇增,這樣的少年,真的很讓人刮目相看。
頭一暈,我發現,完了!什麼時候上了乾的當了。
人變得昏昏沉沉,隱隱約約的看見乾在笑,我絲毫不懷疑乾會趁著我昏睡時將我解剖了(……)。
我呵呵一笑,順勢看見了乾撲到在了沙發上。
想要試探我?窗都沒有!
剛才的剛才,在乾喝的水中,我已經在裡面下了無色無味的自制毒藥(……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