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了這麼多,我還得了整場比賽不會受到別人指手畫腳的權利。
我衝穴戶笑了笑,走向場上。
很明顯的,Frabin擺出了一副無法理解的表情,連Zoe也不可遏制的提高了呼吸。
應該怎麼說呢,這就是陣型,我與穴戶站的位置,並不適合我們的發揮,我對Frabin,穴戶對上Zoe,怎麼眼都不會順眼的吧,但是,我們又站的巧妙,不放過他們的一絲一毫,只要他們動作一變,這個陣型就足以封殺了他們的所以弱點。
彆扭,卻有效。
我與鳳在一起時曾經研究過許多莫名其妙的陣型,都是用來對付千奇百怪的對手,有些陣型好用的……甚至可以算作公式。
而我們研究最深的,便是Zoe與Frabin這對組合。
應該說,不管我在怎麼有當間諜或偵探的特質,我也無法探聽他們的出場名單,這些,全部都是我查過所有法國所有出場隊員加以排列後得出的結果。
綜合了所有資料,Zoe與Frabin真正的契合度不超過30%,好的說,這是充分鍛鍊選手比賽經驗的一次經歷,抱著交流的想法,學習總結;壞的說,Zoe與那個Frabin就是棄子,因為沒什麼利用價值,便把他們踢在一起湊合湊合商場,然後,輸了比賽——矛頭可以直指某些人——一個陰謀。
再反觀其他出場人物,基本上都是Capak的得意門生,只是好在鐵伊精明,把這一步廢棋走活過來,變成了活棋。
言歸正傳,儘管對陣型表示了奇怪,但這比賽不打不行是吧!
於是Frabin的大力發球在落地是被我當了回去,Zoe一個躲閃不及便揮拍放了短球,被網前的穴戶壓了回去,再被Frabin“碰巧”接到,打回到我這裡來……
如此反覆,如同一個斷不了的圓,按部就班的發生著。
所以,一旦一環斷開,整個局面便崩潰了。
我不期然的放了一個高球,直直飛向Zoe,而後,Zoe做出了躍起扣殺的準備。
我叫道:“穴戶,交換!”
她的身形突然凝住了,因為我站在了她的落點上,擺出了巨熊回擊的架勢。
被改進後的巨熊回擊,連雙打時都不容易被打回。
Zoe更加的不敢嘗試。
於是那極好的得分球被生生放了過去,Frabin猝不及防之下,倉促回球,被穴戶打回到了邊角。
太簡單了。對於我與穴戶,甚至連個配合都算不上,可是……
得得,算我什麼也沒想。眼見著眼前的女孩秀髮顏面,緊要住嘴唇,狠命的跺了跺腳,實在是良心不安。
明明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看她這樣鑽牛角尖,委屈自己,還是有種,淡淡的哀傷在裡面。
Frabin走上前來輕聲對Zoe說了幾句話,沒多久,便聽見Zoe惱怒的喊道:“怎麼可能?我才不要這麼做呢!”
她說話是尖著嗓子的,明顯是動了怒,我一怔,想不明白為什麼她會生氣,便看她狠狠等了我一眼。
好吧,窩火是窩火,但Zoe的教養應該不會使她這麼快便破工的吧!
那麼,出了什麼問題?
我疑惑的看向Frabin,卻正巧對上了他的視線。怪怪的,說不清楚一副不清不楚的感覺。
他很快又轉回頭去,我便無法再猜測他的意圖。
總之,不會有什麼好事。
“你犧牲了這麼多,變換得了這些?”穴戶鬱悶的不輕,顯然是對這比賽不滿的很。
“是啊……”我嘆了口氣,他們單兵實力實在是不弱,只是放在了一起,許是脾氣不對,就成了這活寶的兩隻,“只不過,不小心著了某個小人的道,上了某個小人的賊船就是了。”
鐵伊打了個噴嚏。
由於Zoe與Frabin彼此間不清楚的矛盾,加之我與穴戶有效地陣型壓制,導致整局一邊倒,很快便以“6…1”結束了第一局。
掌聲雷動,卻也不免夾雜著不滿聲。
我有點坐立不安,於是,又被穴戶以“母愛氾濫”的罪名給鄙視了。
你……算了,反正鄙視就鄙視吧,我也不在乎。
於是,一不做二不休,我寫了一張紙條遞給了Zoe,其實很簡單,那是很久以前便一直想說的——
“Zoe,只要你留心一點,就會發現……”
以省略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