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過君顯之後,已經 不太心熱兒子去搶這個“童養媳”,所以這一次,他換了個思路,準備給兒子洗腦,他嘆了口氣說,“爸爸當然希望你得償所願——但是那蘇格拉底不是說過嗎?包 谷地裡總能遇上更大更好的包穀,你這才進地,誰知道能不能遇上更好的。人生充滿了際遇和未知,你要像個男人,別動不動就沮喪,女孩不喜歡這樣的。”
陶保說:“你怎麼知道?”
“沒女人會喜歡!”陶慶為露出自己一貫的自信笑容,“看爸爸,你自信了,女人和你在一起才有安全感,傾心這件事,是不受自己控制的,所以你如果出色優秀了,自然可以征服到喜歡的女孩子,因為就算理智告訴她們不能喜歡,情感也會背叛她。”
“這一段好高深。”陶保看著他爸,覺得這次旅行,對他們父子關係,有了質的改變,他由衷地說:“爸,沒想到你還這麼博學,竟然還知道哲學家的事情。”
陶慶為自信地一笑,“那算什麼。”
前面的司機從倒後鏡裡看他們,這司機是這次臨時聘的,平時做導遊,這次說有國內土豪高薪請駕齡長的司機,他就托熟人上崗了,不過,土豪果然是土豪,剛說的,
那蘇格拉底的包穀……應該是
——柏拉圖的麥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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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倫敦南岸,royalfestivalhall。
大家在側面的停車場下了車,往裡走,南音和彩青走在最後,彩青看了看自己珠光粉的長裙,拉上南音,“快點,反正都要來,你磨磨蹭蹭也沒什麼意思。”
南音裹了下身上的淡粉色披肩,這裡緊鄰泰晤士河,晚上有點涼,她說:“你還不是高興可以穿長裙,不然你一定也不來。”
“錯!”彩青腳步一停,卻伸出腳,“還因為可以穿新鞋,咱平時也沒多少機會穿這種長裙,等會記得多拍點照片。”
南音看了看自己腳上的新鞋,沒說話跟上了。
彩青又猛一拉她:“你等會一定要問問那女孩是誰,你真沒出息,本來應該昨天問的,結果一見到他給你買的新衣服新鞋就高興的忘了。”
“我至於那麼眼皮淺嗎?”南音很不服氣,低聲申辯道,“還不是想著昨天中午才收了他的滑冰鞋,晚上又收到了新裙子,你想想,一天收人家兩次禮物,又和人家吵架,多沒良心。”
“這可夠新鮮的。”彩青看著前面的君顯,確定他們聽不到,“你怎麼知道一定要吵架?”
“他不和我吵我也會找他吵的,”南音很奇葩地說,“不吵架怎麼能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乎我。”
彩青立刻鄙視地看著她,眼神像她是害蟲。
南音說:“那你告訴我他心裡怎麼想的,我那天都抱他的手了,回去他也沒說什麼。”
彩青想,回去就是酒店了,大家人多,他倆又不住一起,要說也沒機會,已經到了門口,阿顯拉著門等她們,她立刻腳步放快,扯著南音,“都是你對,你常有理。”
一進大堂,意外的,並不華麗。
君顯看著他姐身上略顯隆重的長禮服,說道:“我早說了,不用穿這樣的裙子,南音身上這種就可以。”
“不是音樂會嗎?”彩青看著裡面的人,和她想的全是看歌劇穿的那種華服根本不同。
君顯說:“會場在樓上,今晚看錶演的地方,是皇家節日大廳,這裡一般就是用來舉行一些藝術活動。不過你穿這樣的衣服,也體現對人家樂團的重視,人家會高興的。”
彩青冷哼一聲,拉上南音,昂首細步向樓上走去,君顯看了看旁邊的升級電梯,最後還是沒說話,跟著走了上去。
“君顯——”肩頭被人拍了一下,君顯沒回頭就笑了。
南音和彩青也轉身過來,看到一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站在君顯對面,倒是一表人才,彩青打量著那人身上的衣服,側頭對南音說:“賭一百塊錢,這人是個公務員。”
“我不賭博!”南音說:“不過這裡有中國人當公務員嗎?”
“那就賭誰明天做飯。”彩青繼續說,“英國怎麼沒有公務員。”
南音還是搖頭,“我不會做飯,你又何必自虐。”
“真——沒用呀!”彩青搖頭,完全忽略了她自己也根本不會做飯。
那邊就見君顯已經為幾位師兄介紹完,帶那男人走上幾步,君顯說,“給你們介紹一下,我的一個朋友,陳琦,在咱們大使館工作。”
南音和彩青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