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離了些位置,斂去臉上的媚意,彷彿瞬間變了個人似的,一身白衫的他,多了份屬於書生的俊美儒雅。
“鏡中花、水中月。。。。。”顏澤輕輕地念著,“不可否認,本王還是高興你出現了。”
雖然意志堅定,不過有時候他還真的怕楊晨曦不過是他的鏡中花、水中月。那麼待到他蒼老的時候,回憶這一生,可是該有多麼的淒涼。
當年雲卿的消失,他沒讓人去尋,也不曾問起,不過心底還是沒有忘記那個與他暢談了一夜的少年,那個一舞足夠傾天下的貌美少年。
刑天提著幾壇酒躍上了屋頂,巡視了一番,才在屋頂的邊緣瞧見了並肩而坐,揹著他的兩人,朝著他們的方向走去,近了些,才說:“王爺,酒送過來了。”
看著刑天將酒罈子與兩隻杯子放在面前,顏澤吩咐:“刑天,明日你去準備一屋子的桃花釀,讓絕色過去看看,本王還欠了他一屋子的桃花釀!”
一屋子夠他喝好幾年了,說不定命短些,還能喝到死!
“是!屬下明日就去辦!”
“那你下去吧!順便去看看如玉有沒有踢被子。”
“是!屬下告退!”刑天這才轉身走了幾步,便施展輕功躍了下去。
杯子。顏澤看了眼,低頭微微一笑,倒滿了兩杯,將其中一杯遞給雲卿,“這月色確實迷人,還是輕酌淺飲有味道些。”
“還這麼勞煩王爺為雲卿倒酒。”接過酒杯看著裡面倒影著月光的酒色,他並沒有喝下,而是放到了一旁,“王爺,聽說你譴退了所有的女人,那麼這些年來寂。寞嗎?”
相識的時候,他雖曾去過錦華館,不過,顏澤去的時候也只是看看裡面的舞蹈、聽聽曲子,從不讓人近身伺候,倒是青樓去了不少,花名在外,沒想到這樣的人譴退了所有的女人,甘願為那個不屬於他的女人守身如玉。
想到此,雲卿苦澀地一笑。
寂。寞!將杯子裡的桃花釀一飲而盡後,又倒滿了一杯,沒有人比他更要寂。寞了吧!明明有喜歡的女人,卻不能夠與她在一起,因為她的心似乎不在他的身上,夜夜夜裡,他懷抱寂寞入睡,想的全是她的模樣。
楊晨曦呀楊晨曦,本王怎麼愛�